夜晚的破烂神庙中,影影绰绰有着几缕昏黄的光亮透了出来,外面似乎正是连绵的阴雨天,冰凉的雨水成丝络绎不绝,自灰暗的天幕垂落,将天地间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湿漉漉的寂静与阴寒之中。
淅淅沥沥的雨滴敲打着这座荒废古庙的断壁残垣,发出“哒哒哒”的雨花溅射声响,挟带着不时刮起的夜风,残破的飞檐斗拱屹立在风雨中不时发出一阵阵的呜咽声,像一头蛰伏在黑暗中、伤痕累累却仍欲择人而噬的古老怪兽。
庙宇早已没了香火,失去人为打理的殿宇倾颓,瓦砾遍地,唯有主殿旁还剩一间小小的偏房,尚存几分遮蔽之能。
此刻在这庙里大殿旁唯一一处还算完好的偏房里,带着腐朽之气的木门半掩着,缝隙中透出几丝微弱而摇曳的光亮。
越过破败的木门,入眼光影重重,一堆收集起来的枯枝败叶在角落里燃烧着,不时发出哔啵的声响,跃动的火苗是这方寸之地唯一的光源与热源,将斑驳剥落的墙壁映照得明暗不定。
而就在那面斑驳的、写满岁月沧桑的墙壁上,两道扭曲纠缠在一起的黑色人影被火光清晰地投射出来,随着火焰的跳动而微微晃动,混杂着墙壁上的残破蛛丝,如同上演着一出诡异而无声的皮影戏。
一道身影干瘦佝偻,如同秋日田野里枯萎的秸秆,透着一股行将就木的衰败气息,另一道却截然不同,曲线曼妙丰腴,腰细腿长,即便只是影子,也能看出其惊心动魄的起伏与饱满,充满了生命最原始的张力。
光影摇曳,将墙壁上的纠缠投射得愈发迷离。
处于寂静夜雨中的神庙偏殿里,殿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殿内却是另外的一副景象……喘息声、呜咽声、以及枯枝在火中燃烧发出的噼啪轻响声,在这狭小破败的空间里交织成一片令人面红耳赤又豁然心动的协奏。
“呜哇……爹爹啊……!”
泣诉般的呻吟语调中,曼妙白皙的胴体起起伏伏,每一次下落,俱会引发的胴体微微一阵酥颤,每一次上抬,便仿佛不舍般的发出迷离的呜咽泣声。
楚清仪满面酥红,湿热的膣道紧啜着公爹那根被药力催化过的肉杵,蜜肉缠绵,死死的裹覆在棒身上,如同蛞蝓寻着了脆嫩的茎杆般流连不舍,两条修长丰腴的雪白大腿控制着节奏,青葱嫩趾微敛着掂踩在草草铺就的简陋床褥上,一边轻柔地起伏着玲珑娇躯,套弄着体内硬挺如火的棒身,一边抬头挺腰,舒爽得兰息轻吐,粉白的肌肤上香汗涔涔,泛着一层粉润的油光,红唇失控般的张歙微颤,发出喃喃的泣语,似说还休,如墨般的长发披散在晶莹的美背上,黑白分明,在昏黄的光照下美的惊人。
因为失落世界与现实世界的时间差,王老五被困在里面,算起来足足有数百年未曾见过这位国色天香的宝贝儿媳妇了,匍一见面之下自是心情激荡,情欲翻涌,整个人都变的贪婪无比,恨不得将面前的美儿媳扳开揉碎了,再细细的拆吃入腹,使之两人间再也分不出彼此来。
只可惜刚一出来就遭逢大变,修为几乎可以说是没有的老男人还因此大病了一场,差点直接呜呼,好在美儿媳寻来了神物将自己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如今更是坐在自己身上,湿热紧乍的蜜穴套弄着自己身下的那根大宝贝,与自己做着那世间上最为销魂快乐的事儿。
再没有什么能比如今更让人满足的了!
憋了几百年的情欲与相思之情咋然爆发,兼之因为神物还阳草带来的庞大药力,那根本就雄伟的肉杵变的比以往更加粗大,愈加火烫,撑的美儿媳蜜腔浑圆,下体丰腴肥腻的两瓣肉唇被挤的近乎透明,随着身子的连绵起伏,不时的套刮着粗壮的棒身,粉嫩嫩的肉膜裹覆着棒身黏连收缩,一层层的白浆迅速挤溢而出,如同给粗壮的肉杵披了一层白色的黏浆外衣。
变得异常火烫的棒身灼着嫩肉膣壁不停的抽搐紧缩。
在楚清仪的感受里,被激发过的肉杵几乎将整个身子都撑胀鼓裂,贴肉的感受异常地清晰明了,肉杵上的一道道凸起的青筋,蜿蜒鼓动的粗壮血管,在蜜肉的裹吸下,附着在坚挺无比的棒身上,贴着膣肉还在微微的跳动,搔刮着敏感的嫩肉,带来的刺激酥麻,让她浑身酥颤,泣诉着语不成音。
种种感受仿佛直接刻印在脑海中一般,让人情不自禁的就在脑海中模拟出了一根弯翘胀勃的硕大肉杵,一时间连心都酥了………
兰息轻吐,絮絮娇喘,蓦然间用力的纳坐到底,极致的情潮让粉嫩的肌肤都通红了起来!
“啊……爹爹呀!!!”
“好清仪……爹爹的好宝贝………”
早已恢复神智的王老五一边感受着美儿媳紧致湿滑的肉体骑在身上的销魂侍奉,一边好奇的感受着体内的变化。
被美儿媳嘴对嘴的喂下了一注火烫滚热的液流,除了一开始的燥热难耐之外,此刻的他只觉得身子充满了劲儿,小腹中暖阳和煦,浑身的精气神比之年轻时候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下体那根硬翘挺拔,如今还在美儿媳体内进进出出的硕大肉屌,更是强硬的吓人,似乎有无数的血液正在咆哮着往棒身里钻,胀硬的如同铁棍,让他自我感觉就算与美儿媳交媾个三天三夜也不在话下。
只不过这样一来却是苦了楚清仪,硬挺粗硬的肉杵撑着若削的小腹火热一片,那种坐下去,几乎一直在深入,不停的深入,仿佛无穷无尽,直至到底时的重重闷钝感让她一整个心都在发麻打颤,仿佛整个身体内部都被撑满了一样!
美人儿如同一只被长箭贯穿的天鹅,昂着长长的雪颈,红唇哆嗦着却发不出声音,只能酥酥颤抖。
那种插到底后还在一直猛顶,仿佛无止境的顶插感,尤其是公爹恢复神智后,在顶到底时还要坏心的磨蹭一下,几乎让花心瞬间就酸透麻透,小腹发麻发胀,一种莫名的酸沉尿意感在身体里肆意的激涌,眼看着就要控制不住的喷涌出来。
“噗……”
又是一声闷响,趁着美儿媳下坐的当儿,王老五掐着腴润纤细的腰肢用力的一拉,粗壮的肉杵霎时间被坐的结结实实,钝圆的龟尖严实的顶在蜜道尽头的一堵脆韧肉墙上,楚清仪身子一抽,差点软倒下去。
“爹爹呀………”
带着娇吟的啼泣声,楚清仪勉强的用手掌撑着自家公爹的胸腹,玉白的胴体颤颤巍巍的摇了几摇,眼看着就要瘫倒。
“好深……好重………呜………”
“爹爹的清仪好宝贝,舒服吗?”
王老五一边用粗粝的手掌摩挲着美儿媳滑嫩肉感绵软的腰线,一边顶着美儿媳体内最深处的宫口扭动着黑屁股慢慢碾磨。
“呜………爹爹……别磨………清仪……清仪受不住………”
楚清仪娇吟啼泣着,娇躯时紧时绷,硬挨了片刻,纤腰倏然一颤,浑身便软了下来,酥白的美肉瘫倒在王老五干瘦枯黑的身上,一对雪白的丰乳宛如挤揉雪面般,顶在了王老五的胸膛上,乳蒂硬翘着恰恰点在了男人豆粒般大的乳头上,带来的酥麻让雪腻的长颈高高昂起,发出了如诉似泣的甜腻娇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