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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0章 论禁军和雷霆战士的宿怨有多深（第1页）

“什么？有办法改善我们的基因缺陷了！”

“等会儿，你说的帝国。。。。。。裂成了两半，是什么意思？”

“哦，星炬熄灭了。。。。。。嗯？”

就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西奥里斯的大脑都快超载。。。

机械王座的寒意顺着脊椎一路攀上颅骨，我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声音。这不是物理意义上的冷，而是灵魂被剥离血肉后暴露在虚无中的战栗。亚空间的潮汐正从王座深处涌出，无数扭曲的面孔在青铜扶手上浮现又溃烂，它们用七种语言同时嘶喊着同一个名字??“黎烨”。

“你终于来了。”阿斯塔的声音忽然在我耳畔响起，可她的身影仍站在十步之外。我意识到这是灵能投射，就像当年三体人用智子传递信息那样，但更加古老、更加原始。“坐上去之前，再看一眼太阳吧。”

我偏过头。透过议政厅高耸的彩绘玻璃，初升的恒星正将金红色光芒泼洒在重建的泰拉城墙上。那些由机械教铸造的合金砖石泛着冷光，像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机械王座的方向。我知道，在接下来的千万年里，这道视线将成为帝国最神圣的图腾之一。

庄颜的手按在我肩上。她的掌心滚烫，与王座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你说过要带我看极光的。”她轻声说，“现在整个银河系都是你的牢笼了。”

我没有回答。因为就在这一刻，王座开始苏醒了。

青铜纹路中流淌起暗紫色的液体，那是凝固了十万年的灵能树脂。它们沿着我的手臂攀爬，钻入毛孔，在血管里结成新的神经网络。剧痛让我蜷缩起来，但我不能退。身后传来韦超的抽气声??这个曾亲手拆解过三百具混沌战甲的男人，此刻正目睹着人类历史上最禁忌的仪式。

“它在读取你的记忆。”阿斯塔的声音变得模糊，“以你为媒介，重构帝皇留下的防火墙。”

防火墙？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所谓机械王座，根本不是权力象征，而是一台活体服务器。它把执掌者的意识作为缓存，用情感波动加密现实法则。当三体舰队逼近时，正是前任掌权者耗尽灵魂启动了亚空间屏障，才让曲率驱动的水滴在半途蒸发。

但现在的问题是……谁来支付这次重启的代价？

“别怕。”庄颜突然吻住我的唇。有铁锈味在口腔蔓延，我尝到血的咸涩。分开时她嘴角裂开一道口子，却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刚才咬破舌头了，这样你就忘不掉我的味道。”

王座发出蜂鸣。数据流冲垮了我的思维堤坝。我看见童年时父亲把我举过头顶看烟花的画面，紧接着切换成他在审判庭会议上引爆动力剑自裁的瞬间；我看见庄颜第一次穿上阿斯塔特动力甲的模样，又看见她在巴尔战役中为掩护平民被爆弹轰碎左腿……这些记忆碎片被某种力量强行拼接，组成了一串不断旋转的符文锁链。

“他在构建锚点！”韦超大吼，“用情感记忆固定灵能坐标！”

阿斯塔的身影开始闪烁。“最后的机会。说出你的要求。”

我望着庄颜染血的嘴唇，突然想起黎烨临终前说的话：“当所有道路都通向神座时，记得问?为何要造迷宫。”原来如此。他们需要的从来不是一个救世主，而是一个会质疑神明的囚徒。

“我要见黎烨。”我说。

空气凝固了。连亚空间的咆哮都停滞了一瞬。

“不可能。”阿斯塔摇头，“他已经化为王座的一部分。”

“那就把他剥离出来。”我盯着她逐渐虚化的面容，“否则我现在就切断神经链接。”

议政厅穹顶炸开蛛网状裂痕。火星机械教埋设的十八座镇压阵同时过载，警报声刺破长空。但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我已将左手插入胸腔??新生的灵能神经刺穿心脏，直接与王座核心对接。鲜血顺着青铜纹路流淌，在地面汇成逆五芒星图案。

“你疯了！”韦超扑上来想拉开我，却被反向电流击飞到三十米外。

阿斯塔终于变了脸色。“你知道这会导致什么吗？强行分离会造成现实褶皱，至少三个星区会陷入时空乱流！”

“那就让他们乱着。”我咳出带着金属光泽的血沫，“你说过要给我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