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到的是,我们好不容易把两只豹救下来了,豹的精神也不错,吃了很多肉。女鬼子却嫌弃豹吃的太多了,她说:“这么吃下去,顶得上我们一群人了。”
我没说话,泉儿不干了,说:“豹给我们送过食物,你忘了?”
女鬼子一下反应过来,她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在客观表达这两只豹很能吃,我不是心疼。”
泉儿说:“不心疼会说那种话?”
我低著头不吱声,大同也不说话,书生也听著。
女鬼子觉得尷尬,乾脆不说话了,倒在了垫子上,背对著我们。
我们不仅带了大帐篷,还带了小帐篷,小帐篷平时就在大家的背包里,我的帐篷用来塞挖的那个洞了,不过其它人的还有。
女鬼子躺了一会儿,自己撑起来帐篷,钻了进去。
泉儿说:“在屋子里你搭帐篷做啥?”
女鬼子也不说话,泉儿掀开帘子想看看,被女鬼子用脚踹出来了。
泉儿说:“大同,你的女人要好好管管,別动不动就耍脾气。”
书生笑著说:“她就是怪大同不帮她,觉得大同不是个男人。”
女鬼子在里面喊了句:“他本来就不是男人,他要是男人,別人也不敢这么欺负我。”
大同根本就不搭理他,自己拿著一块肉在火上烤,这酒精炉子就是好,没烟,在火上放上铲子,铲子上就能烤肉。
当然,我的铲子是不会给他烤肉的,我这铲子可是安姐的传家宝。
女鬼子这时候大声说:“大同我告诉你,我怀孕了,我不能受气,我这人一生气就容易激动,一激动就容易流產。”
书生一听先喊了句:“你怀孕了还喝酒做啥?你就不怕生个畸形的娃儿出来吗?”
大同说:“你听她胡说!”
我说:“这种事不能用来开玩笑的,书生,你给检查一下。”
书生说:“怪不得情绪波动这么大,应该是怀上了。可是一直这么喝酒,这娃儿怕是要受到影响啊!”
大同说:“没关係,要是生个残疾出来,我就把她也弄残疾了。”
书生说:“你在胡说些啥子嘛!”
书生说:“严俏,你出来一哈,我看一哈。”
要是在医院,能通过验血知道是不是怀孕,我说:“人家中医一摸脉就知道怀孕,你咋就不行?”
书生说:“摸之前,先问多久没来月经了,是不是有早孕的一些反应,比如噁心啥的,总之,绝对不是摸脉摸出来的。摸脉是摸不出怀孕的,別听他们乱说。”
书生用手轻轻按了下女鬼子的肚子,然后摸了下她的心率,量血压,身体一切正常之后,他说:“不能再喝酒了哈。”
大同说:“是不是喝酒喝的没来月经啊!你是不是真的怀孕了啊?”
“我没怀上,行了吧!”
其实我是知道,大同很想女鬼子怀孕的,他只是在装。
我对大同说:“你住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