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就知道何大清对阎埠贵很不满。
阎埠贵尷尬的道:“你这是干嘛呀。別人喊我三大爷,你怎么还喊我三大爷。”
何大清道:“不喊不行啊。柱子就是因为没喊狗屁的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我家差点被弄的家破人亡。
我这不是替他向您老人家道歉吗?”
何大清的道歉,阎埠贵哪敢要。
当年何大清什么样,他可是记的很清楚。
对何雨柱,还能用长辈那一套,对何大清,那一套根本就没用。
此时此刻,別说占便宜了,不被何大清打一顿,他就烧高香了。
阎埠贵小声的嘟囔:“当年的事情不是过去了吗。”
李大根怕两人打起来,连忙拉著何大清:“老何,行了。过去的事情就別说了,去我家里坐。”
何大清顺势跟著他去了对面。
儘管他的心里想过要打阎埠贵一顿,不过岁月不饶人。
他的年纪也大了,身体不行了。
更关键的是,他清楚的知道,没必要跟他们计较。
何家现在蒸蒸日上,日子越过越好,不能因为阎家给自己家带来麻烦。
阎埠贵一看这个样子,就知道占不到便宜了。他就去了中院,打算跟易中海说说。
天气暖和了之后,易中海就在院子里吃饭了。
不在院里吃不行。
他把刘海中拉入了养老团,不在一起吃饭,怎么算一家人。
贾家和他家的地方小,坐不下那么多的人。
唯一能坐开的,就是刘海中的家。
他却不想去。
去刘海中家吃饭,给他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院里吃饭。
吃饭的桌子,平时也成了他们喝茶聊天的场所。
有了问题,阎埠贵就喜欢往这里跑。
“老易,老何回来了。”
易中海一直在中院坐著,自然知道前院的事情。
他自持身份,也怕何大清动手,並没有过去看热闹。
“回来就回来了,这有什么稀奇的。你跟说说,他现在怎么样?”
阎埠贵道:“挺精神的,变化不大。身上的衣服都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