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落地回到家里,看着手机上依然是什么信息都没有,我有了给小刘发信息的冲动,想让他给我发一些和文文的照片、视频,哪怕告诉我做了几次也好。
于是我也没顾上换衣服,就坐在沙发上,用手机打起了字。
可编辑了几次信息都不满意,要么就是太谄媚,要么就是目的性太强。
总是搞不好,我心烦意乱,看着窗外映射来的夕阳,浪漫的橘红色洒在白墙上,本该是恋人一起欣赏的美景,此刻却只有无限的寂寞和孤独。
我举起手机拍了一张,最终还是没忍住发给了文文,并陪了一句:多想和你一起看日落。
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手机依然没有动静,我不敢去想两个人现在的动向,只能无助地闭上双眼。
脑海里传来有节奏的“啪、啪、啪”声,是小刘肥嘟嘟的肚腩,在撞击着文文浑圆粉白的屁股所发出的声音。
我试着堵上耳朵,可声音依旧从不知道什么地方传来,凿击着我心底名为“信任”的磐石。
为什么她还不回我信息,是在和小刘做爱吗,还是两个人在吃饭逛商场没听到提示音,难道是看到了不知道怎么回,又或者当着小刘的面不好意思回?
我不想再被猜疑心折磨下去,索性点了外卖,让小哥再捎两大罐啤酒上来。
一打开拉环,就迫不及待把罐子递到嘴边,咕咚咕咚喝个不停。
不知道是跑步回来没喝水。
还是心里的某处干裂,需要浇灌。
总之一罐又一罐,外卖没吃几口就迷迷糊糊躺倒在了沙发上。
连喝两罐后脑袋蒙蒙的,什么没法去想。
原来喝酒真能解忧啊,意识到这点,我感觉脸上有一道滚烫的液体划过,发了会呆才反应过来,是泪水。
什么孙姣文,什么刘建逾,都滚一边去吧,爱怎么样就怎么样,老子不管了,懒得管!
我心里虽然说得很洒脱,但又心有不甘地带着对文文的想念,不知合时候陷入昏迷。
不知睡了多久,等醒来时外面已经黑天,舍友好像还没回来。看了手机,9:
30,有小刘发来的几条信息。
我迫不及待地点开,是3个视频和一条信息,我直接点开第一个视频,画面里亮着昏黄的灯光和灰色的床单,下一秒画面内出现了一具粉白的肉体,两个娇俏的小嫩乳随着镜头的晃动也上下摆动着。
不用猜,这是文文和小刘的春宫戏。
只听得文文哼哼唧唧地呻吟几秒,突然看到了什么,半睁的眼睛猛然瞪大,惊呼:“小刘,你在拍什么?”
小刘一边粗重地喘息着,一边慌张地说:“我给曹哥拍点视频。”
文文有些不情愿地说:“别拍…我不想他…他看到我这样…”
小刘嘿嘿一笑,身体一边挺动,一边坏笑着说:“我在这儿吃肉,也得让曹哥喝点汤吧,不然打飞机的时候多枯燥啊!”
文文也一边呻吟,一边娇羞地说:“你以为…你以为都像你一样,一天不射,蛋蛋就……”
小刘笑着说:“蛋蛋怎么样啊?”
文文害羞地捂着脸,声音却不减:“蛋蛋…蛋蛋胀得像个乒乓球一样。”
小刘听后哈哈大笑,还把镜头往下移,展示着自己肉棒有节奏的活塞运动。
他笑着说:“嘿嘿,曹哥听你这么说,估计要爽坏了。”
文文撒娇说:“你怎么……怎么这么坏,就知道欺负……欺负人家…”
听到这话,小刘仿佛更兴奋了,幅度陡然增大,一下又一下结结实实地开凿文文的身体,没两分钟,文文就哼唧着:“要来了。”
小刘赶紧扔下手机,画面变为天花板,只听小刘扑腾一声趴在床上,应该是和文文抱到了一起,然后两个人哼哧哼唧了几十秒后,文文率先发出一声高亢粗重的呻吟,十几秒后小刘也“欧欧欧”地怪叫几声,之后就是漫长的沉寂。
一分钟后,小刘的脸居高临下出现在画面里,紧接着一根挺立的肉棒也闯入镜头,通红的龟头和粗壮的肉棒上净是白浊的精液,还有几滴不知道是精液还是淫水的液体,啪嗒啪嗒滴落到镜头上,把画面晕染那得斑驳不堪。
平时我射完后很快就软了,反观小刘的肉棒,射完后反而更加坚挺,看着画面里的肉棒,我仿佛置身现场,躺在床上,仰起头。
刚射完的小刘,把湿漉漉黏糊糊的肉棒从文文的身体里抽出来,不由分说地摆到我脸上方,我愣愣地看着这根刚在我妻子体内倾泻完欲望的肉棒,任由上面的混合液体滴在我鼻梁上、额头上、脸蛋上、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