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夫人也笑了,“我要是不来,恐怕某些人真的得丢工作。”
“梅夫人言重了,我的公司还没有这么小气。”
季怀洲静静听他们互相打太极,充当一个小透明。
“季怀洲。”
听见梅夫人叫他,他抬眸看过去。
“昨天那场大火,我的房子被烧得不成样子,我没进去看。”
季怀洲表示遗憾和惋惜,同时也很自责。
恐怕梅先生的设计图,也被一把大火烧没了吧?
真是可惜。
“你不想知道我今天特意来丰云的目的吗?”
季怀洲摇头,“我没有读心术,梅夫人。”
梅夫人认真看着他,“你一定也以为,我最珍贵的东西也葬送在了大火中。”
“其实那里早就没有我留恋的东西了。”
梅夫人平静说道:“我之所以在那个地方住了那么多年,是有个念想,盼着谢淼能每年来看我,没有念想,或许我早就死了。”
她深深凝视季怀洲的眼睛,“我看出来,你是个有情有义的男人。”
凭他在对颜瑾宁有怨恨的情况下还要保护颜瑾宁,她断定这样的男人不会差。
季怀洲眼眸微垂,“我只是做我该做的事。”
“外人只知道我的丈夫还有一份作品没有来得及问世,却不知道,他所有的设计图,都出自我的手笔。”
音落瞬间,季怀洲猛地睁大眼睛,“什么?”
姜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看着还算平静,其实在季怀洲来办公室之前,他也是这个反应。
“想不到吧?”梅夫人一脸放松,“你想要的那份设计图,没有稿子,只在我的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