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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20章 小万历的武课沈念 论讲课吾文武双全 求月票(第2页)

六月九日晚,她做出决定:启动“火种广播”行动。

方案极为大胆??将第十三章内容嵌入一部看似普通的纪录片《徽州古建修复纪实》,通过国家电视台合作频道播出。片中有一段长达五分钟的空镜:紫阳书院东墙斑驳砖面,在夕阳下泛着金光。普通观众只觉画面宁静,可若用特定滤镜回放,砖缝间的阴影竟组成一行行小字,正是《记忆之战》全篇。

影片如期播出。当晚,B站一位UP主发布视频《这个镜头不对劲》,逐帧分析后惊呼:“这些砖块排列不符合力学结构!它们在传递信息!”视频两小时破百万播放,弹幕瞬间刷满“五月十五我要说话”。

官方反应迟缓了整整一天。等到下令全网下架时,已有超过两千万人看过原片,数百个二次创作版本流传于境外平台。更有甚者,有人将那段空镜打印成海报,贴满地铁站、大学公告栏乃至政府办公楼电梯间。

六月十二日,中央党校一位退休教授公开撰文《我们需要怎样的历史观》,引用《实录》原文批评当前历史教育中的“选择性遗忘”现象。文章仅存活六分钟便遭全网清除,但PDF文件早已通过学术邮件链传遍全国高校。

就在这一天,云南大理那株野梅树下,巡山护林员发现一名白发老人跪拜不起。问他姓名,只答:“我父亲是1943年北平图书馆撤离名单上的最后一个人。”他说自己从小听祖父讲“守灯人”的故事,却不信真有其事,直到昨夜梦见父亲托梦:“你姓沈,就得开口。”

他带来了半页残稿,纸张泛黄脆裂,却是沈念亲笔批注《春秋》的佚失部分,末尾朱批:“**史之责,不在记胜败,而在照幽冥。**”

周砚秋亲自赴滇接收遗物。当她捧着这份手稿走进昆明机场贵宾厅时,迎面撞见两名便衣男子正翻阅平板电脑。屏幕上赫然是她的照片,标注“重点舆情关联人员”。

她不动声色,径直走向安检口。就在通过X光机瞬间,那页残稿突然发出微弱蓝光,扫描仪随即报警。工作人员打开行李箱检查,却发现纸张完好无损,机器却自动打印出一张报告单,上面只有五个打印体汉字:

>**此物属于人民**

两名便衣脸色骤变,欲上前拦截,却被突然涌来的记者团围住。原来有知情者提前泄露行程,十余家媒体早已蹲守多时。

风波持续发酵。六月十五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东亚文化遗产委员会罕见发声,呼吁“尊重历史文献的真实性与传播自由”,并提议将《万历初政实录》列入“世界记忆遗产观察名录”。国内部分学者联名上书,要求重启对万历朝政治生态的客观研究。

而最诡异的变化发生在档案馆。技术人员每日清晨检查青铜匣,发现每册帛书的厚度都在缓慢增加,尤以第一册最为明显。红外成像显示,新增页面并非叠加于原有纸张之上,而是从分子层面“生长”出来,材质介于丝帛与碳晶之间,现代仪器无法测序。

李研究员偷偷采集微量样本送检,结果令他毛骨悚然:纤维中含有微量人类DNA片段,序列比对显示,与现存沈氏后裔匹配度高达98。7%。

“它在用自己的身体继续书写。”他对周砚秋说,“只要还有人阅读,还有人相信,它就不会停止。”

七月一日,中国共产党成立纪念日。凌晨五点,北京天安门广场升旗仪式现场,一名年轻士兵在交接岗时突然停下脚步,面向人民英雄纪念碑高声背诵:

>“我说出真相,不是为了改变这一刻,而是为了不让未来的人,以为这样的黑暗从未存在!”

全场寂静。摄像机镜头短暂捕捉到他的脸,随即被迅速切走。但视频流出后,网民发现这名士兵籍贯正是安徽歙县,其家族曾世代担任紫阳书院杂役。

同日上午,十二枚八卦铜钱在同一时刻震动起来。八位守灯人几乎同时收到一条未署名短信,内容仅为八个字:

>**槐根深处,等你归来**

周砚秋盯着手机,瞳孔收缩。她猛然想起《密录》末章记载:“初代藏经之地,并非北平图书馆,而是明故宫太史局旧址,后因战火迁徙,唯槐根之下,留有原始母本。”

也就是说,所有现存副本皆为分身,唯有埋在北京古槐根系中的那一册,才是真正的源头。

她立刻启程返京。抵达图书馆后园时,正值暴雨倾盆。那棵六百余年的唐槐在闪电照耀下宛如巨龙腾跃。她按祖传方法以药水浸润树皮,再以铜钱边缘刮取苔藓。忽然,一道惊雷劈落,正中树冠!

众人惊散,唯她屹立不动。烟雾散去后,只见主干裂开一道缝隙,从中滑出一只石函,表面刻满符?,中央凹槽正好容纳那枚“守灯”铜钱。

她将钱币嵌入。刹那间,大地震颤,地下传来机关转动之声。雨水顺着树根流入土壤,竟形成一幅巨大的太极图案,中心位置泥土翻涌,升起一座微型石台,台上静静躺着一卷漆黑如墨的卷轴。

没有名字,没有题签。但她知道,这就是一切的起点??**第一版《万历初政实录》母本**。

她颤抖着展开一角。内页文字并非墨书,而是由无数细微光点构成,仿佛星辰排列成行。当她凝视良久,那些光点竟缓缓流动,重组为一句话:

>“你终于来了。现在,轮到你来写了。”

远处钟楼敲响七下。雨停了。朝阳刺破云层,洒在湿漉漉的地面上,映出万千虹彩。那株远在云南的野梅树下,新的一朵花悄然绽放,洁白如初,却又隐隐透出绯红底色。

风过处,花瓣飘向四方,如同无声的宣言,飞越群山与城市,落入每一个尚未闭合的窗口,每一个仍在思考的头脑,每一个敢于睁开的眼睛。

而在某个尚未被命名的明天,某个教室、某张书桌、某部手机屏幕前,总会有一个人抬起头,轻声说:

“等等,这段历史好像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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