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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章 逼上梁山柳东君拒绝见面月初求月票(第1页)

元府。

因为赵王非要喝几杯,所以元虎也只能让厨房备了些酒菜与之共饮。

刚好下朝回来他肚子也有点饿。

“寒舍简陋,招待不周,还望殿下见谅。”元虎举起酒杯恭敬说道。

“富丽堂皇,哪。。。

夜风穿过永宁塔的檐角,言叶铃叮咚作响,仿佛无数细小的灵魂在低语。我站在塔心,望着脚下这片沉睡又苏醒的土地,心中却无半分轻松。那枚铜哨静静躺在掌心,表面已布满细微裂纹??它承载过太多声音,太多痛楚,太多未曾出口的呐喊。而今,它不再只是召唤的工具,更像是一块墓碑,铭刻着所有被掩埋的言语。

忽然,红帕残片自袖中滑落,轻轻飘至地面。我俯身拾起,指尖触到那一瞬间,竟感到一丝温热,如同血脉重新流动。这帕子早已不是当初那条染血的信物,它吸收了太多共感波频,纤维之间嵌满了微不可见的声纹结晶,像是将千言万语织进了经纬。我凝视良久,忽见帕面浮现出一行新字,非墨非血,似由光点连缀而成:

**“她说:你还欠我一句回答。”**

我的心猛地一缩。

阿芸。那个名字如针扎进记忆深处。三年前她在北海渔村的断崖边对我说最后一句话时,我没有回应。她问:“如果有一天,所有人都能听见彼此,你会记得我是谁吗?”那时我正忙着部署“幽语航道”的第一段信号链,只匆匆点头,便转身离去。等我再派人寻去,她已不见踪影,只留下一间空屋,墙上用炭笔写着三个字:“我在听。”

从此再无音讯。

可如今,《血绣名录》上她的名字不仅未褪,反而愈发鲜红,甚至在名录边缘延伸出一条细线,连接着另外十七个陌生女子的名字。她们都不是“种声行动”中的译官家属,也不是“静疫者”,而是……曾在各地主持“手语启蒙塾”的民间教师。她们教聋童说话,教哑妇写字,教盲者用指尖读取世界的温度。她们没有官职,没有名册,却被系统性地抹除??或溺亡于河,或焚于家中,或失踪于驿站途中。

我翻出那本写满密码的笔记本,一页页对照。终于,在第七十三页的夹层里,我发现一段被刻意隐藏的密文。破译后,竟是阿芸的笔迹:

>“昭宁,你建的是‘共听之塔’,但他们要的,是‘共生之语’。

>我们不只要被听见,我们还要成为声音本身。

>若你仍执迷于制度与机构,那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的封禁。

>真正的自由,是让每一个无法发声的人,都能决定自己是否开口、以何种方式开口、向谁开口。

>??别再替我们代言。让我们自己说。”

字字如刀。

我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她在心镜堂授课的模样:素衣布裙,发间别一支木簪,双手翻飞如蝶舞。孩子们围坐一圈,眼睛亮得像星子。她从不用“教”这个字,她说:“我只是陪你们一起找声音。”有一次,一个五岁女童因惊吓失语多年,第一次打出“妈妈”时,阿芸哭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清晨,她在院子中央埋下一只陶碗,里面装着那孩子画的一幅画:两个女人牵着手,站在彩虹之下。

后来我才知,那是“静疫令”颁布前夜。

我猛然起身,唤来林小满。“查近三个月全国范围内是否有私设‘无声塾’的现象?尤其是偏远村落、废弃庙宇、山洞岩穴。”

她一怔:“这类学堂不是已被纳入‘回声司’统一管理了吗?”

“正是因此,我才担心。”我低声,“若有人不愿归顺体制,他们就会躲进更深的暗处。”

三日后,消息传来:滇南山脉深处发现一处地下石窟,内有三百余名各族聋哑人聚居,每日晨昏行礼,所拜并非神佛,而是一面刻满手语符号的岩壁。最令人震惊的是,他们使用的语言体系,并非现行《通用手语谱》,而是一种融合了古越语手势、西域舞姿、苗疆图腾动作的混合语系,复杂精妙,宛如活的语言化石。

带队探查的年轻译官带回一段影像??用油灯照在岩壁上投出手影,再配合脚步节奏形成“影语”。其中一人独舞时,双臂如鸟翼展开,十指颤动如羽,竟完整演绎出一首失传已久的《南风歌》。据盲诗人辨认,这首歌原本是上古帝王劝农时所唱,但歌词早已佚失。而这群人,竟用手势“唱”出了全部十二段!

“他们说,”那译官声音发抖,“这是阿芸教的。”

我当即启程南下。

途经漠北旧址时,杜衡正在清理废墟。他已不再穿官服,只裹一件粗麻袍,每日跪地拾捡碎骨笛,一片片拼接,再埋入土中。见我到来,他缓缓抬头,眼中竟有了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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