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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0电脑硬件杀手和解谜游戏(第1页)

杨家伟已经填完志愿,并且非常幸运的获得游戏邀请码。

苦苦等到内测那天,他兴冲冲打开游戏,捏脸创建角色就用了20分钟。

在进游戏读进度条的时候,屏幕中央有颜色鲜红的提示信息:进入大城之前,请。。。

夜风拂过湖面,带起一圈圈细密的涟漪。蜡纸船在水面上轻轻晃动,像一只不肯沉没的蝶。许风吟站在岸边,双手插进外套口袋,望着那艘小船缓缓漂远,仿佛载着整片黑夜的重量。远处城市灯火如星,倒映在水中碎成一片流动的光,而那艘船正穿过这光,驶向未知的下游。

他没有立刻离开。反而蹲下身,从石缝里捡起半截被雨水泡软的粉笔头??不知是哪个孩子昨夜留下的。他在岸边青石上写下两个字:“听见”。

字迹歪斜,却清晰。

他知道,有些声音一旦发出,就不会真正消失。它们会藏进风里,钻进泥土,渗入某个深夜失眠者耳中,或是在某间教室、某个柴房、某辆颠簸的大巴车上,突然撞进一个正在哭泣的孩子心里。就像七年前那个雪夜,一封来自“声音邮局”的信,穿越三百公里山路,落在晓宇冻裂的手掌上,只写着一句:“你不是错的,是疼的。”

那时她还不懂这句话有多重。如今,它已成了千万个沉默灵魂的暗语。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私信推送,来自“声音邮局”后台匿名频道:

>“我今年十三岁,在河南读初一。我爸喝醉了就打我妈,我也被打。我不敢报警,怕他们说我破坏家庭。今天我在班里看了晓宇姐姐的演讲视频,哭了好久。我想问:如果我说出来,会不会更惨?可如果不说话,我又觉得自己快死了……”

许风吟盯着屏幕良久,指尖悬在键盘上方,迟迟未落。他知道不能回复得太温柔,否则像是敷衍;也不能太冷静,否则显得冷漠。最终,他敲下几行字:

>“你说出来,不是为了让他们改,是为了让自己活。

>痛不会因为你忍耐而减少,但说出来,至少有人知道你在受苦。

>我们在这里。

>你可以用假名写一封信,放进‘声音邮局’的信箱。

>不需要结局,只需要开始。

>??一个也曾害怕过的人”

发送后,他闭上眼,深吸一口冷空气。

这个世界依旧对弱小者不够仁慈。学校里的老师可能装作看不见,亲戚们常说“家丑不可外扬”,警察来了也只是劝和,社工走访走形式,媒体热衷于把苦难包装成感动故事。可总得有人先开口,总得有第一艘纸船漂出去。

第二天清晨五点四十七分,记忆公园的第一缕阳光刚刚爬上柳梢。一个小男孩出现在湖边,约莫十岁出头,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书包带子断了一根,用红绳绑着。他左脸颊有一道淡淡的淤青,已经褪成褐色,但仍能看出曾肿得厉害。

他四下张望,确认没人后,才从怀里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作业纸,颤抖着手将它折成一艘小船。他的动作很慢,每一折都小心翼翼,仿佛这不是纸,而是某种神圣的仪式。

许风吟躲在树后,并未现身。

男孩把船放进水里,低声说:“我想让我妈听见……她说过,只要我还记得她的名字,她就还在。”

然后他转身跑了,脚步急促,像怕被人发现。

许风吟走出树影,走到湖边,看着那艘船随波轻荡,渐渐靠近昨晚那艘写着“我在此”的蜡纸船。两艘船轻轻碰在一起,又分开,像两个素不相识的孩子,在命运的河流中短暂相认。

他蹲下身,再次用粉笔在石头上加了一句:

>“你的妈妈听见了。”

中午时分,苏念打来电话:“怒江试点站建好了。第一批志愿者培训结束,下周就能上岗。李小禾写了封信,说现在班上有三个同学开始往信箱投纸条了。”

“说什么?”他问。

“一个说爸爸总摸她背,让她不舒服;另一个说自己晚上不敢睡,因为听见父母吵架摔东西;第三个……只是画了个笑脸,下面写着‘今天有人问我饿不饿’。”

许风吟握紧手机,喉咙发紧。

这些不是惊天动地的大事,却是压垮孩子的最后一根稻草。多少悲剧,始于无人察觉的细小裂缝?一个没被接住的眼神,一句没能说出口的求助,一次迟来的倾听??足以让一颗心彻底熄灭。

“告诉他们,”他说,“每一封信都要回。哪怕只是画一朵花,写一个‘嗯’字,也要让孩子知道:你说了,我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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