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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9章 超人是谁（第1页）

六百三十万人算不算多？三十万人算不算少？

这个问题，在不同的情况下有不同的答案，不过对于老马宇宙的蝙蝠侠来说，他的哥谭市过去的历史中从来没达到过六百三十万市民人口的记录，即使是人口最多的时期也连。。。

战车破土而出的瞬间，地面如纸片般被撕裂。沥青与钢筋在反重力引擎的轰鸣中飞溅四散，整条街道仿佛经历了一场微型地震。哥谭清晨的寂静被彻底粉碎，警报声从四面八方响起，无人机在空中盘旋，拍摄下这震撼一幕。

马昭迪紧握方向盘，视野中的HUD（抬头显示器）迅速加载数据流：速度、高度、武器系统状态、能量核心读数……一切都在飙升。车身轻微震颤，纳米装甲正与驾驶舱内的神经接口完成最后同步，他的意识仿佛延伸进了钢铁躯壳之中??这不是在开车，而是在“成为”车。

“警告：检测到高空拦截单位接近。”AI语音冷静播报，“三架莱克斯集团私人武装直升机，型号‘黑寡妇-X’，已锁定本机热源信号。”

屏幕上，三个红点正从东南方向高速逼近，飞行轨迹呈包围阵型。

“来得正好。”马昭迪冷笑，手指轻划控制面板，“启动‘影袭模式’。”

刹那间，车身表面的纳米涂层开始流动变色，由纯黑转为近乎透明的灰影，整辆战车如同融入空气。与此同时，引擎功率降至最低，仅靠惯性滑行，热信号骤降九成以上。

“敌方失去锁定。”AI提示，“建议反击时机：17秒后。”

他没有回应，而是闭上眼，任由脑机链接将城市三维地图投射进脑海。那是来自芭芭拉植入的“神谕数据库”，包含了哥谭每一寸地下管道、每一座建筑承重结构、每一条电磁干扰盲区。现在，这张网属于他了。

十七秒过去。

“开火。”

两枚微型追踪导弹自底盘两侧弹出，在空中划出诡异S形轨迹，精准命中后方追击的两架直升机油箱。爆炸火球腾空而起，照亮了晨雾，第三架驾驶员惊慌失措地拉升高度，却没发现另一道阴影早已攀附在其机腹下方??那是马昭迪提前释放的自动巡航刀锋无人机。

“咔。”

一声轻响，合金钻头刺穿机身，直插驾驶舱。

“投降，或死亡。”战车内广播突然接入敌方通讯频道，声音低沉却不带杀意，“选择权在你。”

半分钟后，那架直升机打着旋儿迫降在河岸公园草坪上，飞行员高举双手爬出机舱。

马昭迪没有停留。导航显示距离莱克斯集团大厦还有十二公里，但真正的战斗还没开始。他知道，卢瑟不会只派几架直升机来试探。那家伙是商人，更是猎手，习惯用规则之外的手段绞杀对手。

果然，前方交通灯集体变红，所有主干道闸门落下，全城智能监控系统启动人脸识别协议，广播循环播放：“发现高危非法载具，请市民立即避难。”

“他在调动市政资源。”芭芭拉的声音通过加密频道传来，“我已经尝试切断权限，但他拿到了市长办公室的临时应急密钥。”

“也就是说，整个城市的基础设施都成了他的武器？”马昭迪眯起眼。

“没错。而且……我刚截获一段加密传输记录。”她顿了顿，“内容是关于‘系统宿主清除计划’的执行倒计时。”

“什么？”

“他们准备激活‘叙事覆写程序’。”第七号韦恩接通通讯，“一旦启动，你的存在将被视为错误代码，直接从本宇宙逻辑中抹除??就像从未出现过。”

马昭迪心头一震。

这意味着不只是肉体毁灭，而是连记忆、影响、因果链全部被逆转清除。他会变成一个“不该存在的人”。

“所以卢瑟早就知道系统的存在？”他咬牙。

“不止知道。”芭芭拉语气沉重，“他是投资者之一。十年前，他就秘密注资开发这个跨维度管理系统，目的是筛选出最强叙事模板，然后商业化复制，卖给各大娱乐财团。”

“所以他不在乎哥谭会不会崩塌。”马昭迪恍然大悟，“他要的是把英雄故事当成产品线来量产！”

“正是如此。”第七号韦恩低声道，“而你是唯一脱离掌控的变量。你不是为了拯救世界而来，你是为了搞钱??可恰恰是因为这份‘不纯粹’，让你躲过了最初的清洗程序。”

马昭迪沉默片刻，忽然笑了：“原来老子能活到现在，靠的是贪财？”

“贪婪让你保持真实。”芭芭拉说，“系统无法完全操控你，因为你行动的动机不在他们的剧本里。”

通讯结束前，她补了一句：“想要真正对抗卢瑟，你需要进入‘中央叙事服务器’??就在莱克斯大厦地下第百层。但那里有三重防火墙，外加一台量子意识扫描仪，能预判入侵者的思维路径。”

“听起来像死局。”

“除非……”她停顿一秒，“你能让系统‘相信’你是合法管理者。”

马昭迪看着前方越来越近的摩天大楼群，嘴角扬起：“那就让它信。”

他猛踩刹车，战车在空中急停悬停，尾焰灼烧云层。随即按下中控台一个鲜红色按钮??【形态转换：步行模式】。

机械骨骼展开，轮胎收起，六轮底盘重组为双足结构，整辆车化作高达八米的机甲战士，披风般的能量护翼缓缓张开。

“主人即将接入深度控制协议。”AI提醒，“请确认生物特征绑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