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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奥西里昂 终于可以与塔梅尔兰战斗了6000字求月票(第1页)

群星大厅。

在闪耀着星光的高耸穹顶下,尤利尔家族的少君显得格外渺小与彷徨。

他不知所措地站在王座下方,仰望着那端坐于王座上怒视着他的黑发君王。

吉洛不知晓对方为何愤怒,可却清楚这位十。。。

>“我也不是乖孩子。”

笔尖断裂,蜡屑飞溅。她没停,换了一头继续写:

>“我不想考重点高中。”

>“我想去深圳打工。”

>“我不怕吃苦,我只怕一辈子都说不出这句话。”

写完最后一个字,她喘着气往后一坐,背靠冰冷的墙面。远处传来火车鸣笛,一声长,两声短,像是回应。她闭上眼,听见风穿过铁轨间的空隙,发出低吟般的哨音。

与此同时,西北戈壁滩的一所技工学校宿舍里,五个男生围坐在一张摇晃的桌子前。桌上摆着一台老旧录音机,磁带正缓缓转动。他们刚录完一首自己编的歌,名字叫《扳手之歌》:“拧不动螺丝就砸它,修不好机器就烧它!”唱到副歌时集体吼破音,却笑得前仰后合。

“咱们也寄一份去‘说话墙’吧?”其中一个戴着护目镜的男孩提议,“听说林老师那儿有台能收信号的广播机。”

“可咱这儿连邮政都不通。”另一人苦笑。

“那就自己送。”他站起来,拍掉裤子上的铁锈,“骑摩托,翻三座山,也要送到。”

第二天清晨,五个人改装了一辆破旧边三轮摩托,把录音带、几张涂鸦图纸和一封集体签名的信绑在后座油箱上。他们没告诉任何人,悄悄驶出校门,迎着晨光奔向东南方向。沙漠边缘的风卷起沙尘,打在脸上生疼,但他们谁都没回头。

三天后,这支“废土信使队”抵达甘肃张掖的一个小镇。摩托车抛锚在加油站外,引擎冒烟。正当他们蹲在地上修理时,一个戴红领巾的小学生跑过来,递上一瓶水,说:“你们是不是要去山谷小学?我爸爸看了视频,说你们这种人……是有火种的人。”

他们愣住。

“我们学校也有说话墙。”孩子认真地说,“我还写了首诗:‘扳手会做梦,梦见自己变成吉他。’”

五个大男生当场红了眼眶。

他们留宿一夜,将录音带复制了十份,托当地志愿者帮忙转发各地“分站”,自己则搭便车继续前行。而那孩子回家后,在自家院墙上画下一辆摩托,下面写着:“我也想当个会唱歌的修理工。”

类似的涟漪正在无数角落扩散。

华南某电子厂流水线,夜班间隙,十几个女工偷偷传阅一本手抄本,封面写着《错话集》。里面收录了她们在过去三个月里不敢说出口的话:

>“我觉得加班违法。”

>“我喜欢同寝室的小梅。”

>“我不是不想结婚,我是怕嫁过去还得伺候婆婆打麻将。”

其中一页夹着一张照片??一群人在厂区天台烧烤,举着啤酒瓶大笑。背面写着:“这是我们第一次逃岗。我们不是坏员工,我们只是想做一小时自己。”

这本册子后来通过快递员辗转送到了林小雨手中。她在回信中写道:“你们的声音,比任何诗歌都更接近真实。”

而在东北一座老工业城市,一位退休语文教师独自住在筒子楼顶层。他每天清晨都会打开窗,在阳台挂起一块小黑板,写一句“今日废话”。今天的是:“云朵像极了我初恋女友的围巾,可惜她嫁给了教导主任。”

邻居们起初笑话他疯了,直到有一天,楼下卖煎饼的大姐悄悄递给他一张纸条:“您写的那句‘雪落在屋顶像未拆的信’,让我哭了。我也写了一句:‘我做的煎饼从来不加香菜,因为我老公allergy(过敏),但我其实讨厌他装洋气乱用英文。’”

老人看完笑了,当天就把这句话抄上了黑板。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模仿这种“阳台废话运动”。有人写哲学式的:“如果鸟儿也会内卷,它们会不会发明飞行KPI?”有人写童真的:“我家猫昨晚跟我说,它觉得冰箱里的灯永远亮着。”还有人写痛彻心扉的:“我给妈妈扫墓时带了她最爱吃的糖藕,可我发现,我已经记不清她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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