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宁方生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缓声道:“至于你的小命,这个时候对沈业云来说,太子的生死,似乎更重要一些。”
对啊。
他没空管我。
万一,我们卫家有了好事,他怎么着也得掂量掂量。
我的小命,一点问题也没有。
卫承东放心了,整个人松弛下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泪眼朦胧道:
“宁方生,我还有三百两私房银子,我卫家真要像你说的有好事,三百两都给你。”
“若没有,我给你一千两。”
一千两?
哈欠都开心跑了。
卫承东怕宁方生反悔,赶紧起身往外走:“宁方生,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卫承东强忍着心里得意的笑,转身走出听香院。
走到半路,觉得不对了。
说半天,宁方生还是没有告诉他,昨儿晚上,他们去陈家做什么?
算了。
这人和他是一伙的,着什么急啊。
如果卫承东此刻长了个千里眼,顺风耳,就会看到,和他一伙的宁方生突然沉下了脸,对着天赐三连问。
“卫广行在牢狱里,怎么能知道何娟方要造反?”
“就算他能猜出何娟方会反,又是怎么想到太子也会参与?”
“太子为什么要放何娟方进北城?把叛军拦在城外,立下功劳,对他岂不是更有利?”
天赐:“。。。。。。”
天赐果断闭上眼睛,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宁方生看着他的后背良久,脸都是阴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