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婞:“永安王又没把脸凑过来。”
沈奉很不爽:“但你拳头大可以伸过去。怎么你跟我说不了两句话就要动手,在城门外你跟他废那么多话都没揍他?”
冯婞:“可能是因为永安王比较听劝,不那么犟。”
沈奉:“他不犟你就打不得了?怎么不先把他打一顿,打个半死再慢慢追究后面的事。”
冯婞:“追究完再打也不迟。横竖他又跑不了。”
沈奉一听,心里这才平衡了一点。
跟在后面的永安王沈知常:“。。。。。。”
这狗帝后有时候真是一点不把他当外人。
沈奉骑马走着走着,就和冯婞并肩而行了。
周正带着士兵前后随行,开路护送。
沈奉转头看了看冯婞,问她:“一路上还顺利吗?”
冯婞:“只能说不太平坦。”
摘桃在后面听了这话,不免补充一句:“就是一路上被人追杀罢了。要不是有自己人接应,可能都回不了西北。”
沈奉顿了顿。回西北的路途遥远,路上可以下手的机会比他在灾地辗转时多得多,可以想象,这一路有多凶险。
只不过从她嘴里是听不到一字半句的凶险的。
沈知常转头淡淡看了一眼平安。
那眼神不言而喻:不是说到处都布置了眼线吗,怎么西北来人接应皇后却一无所知?皇后何时回的西北也没个音信?
平安惭愧地低下了头。
明明他们的人到处都盯着,怪只怪皇后太过奸诈狡猾。
徐来也转头看了看并行的折柳和摘桃两个,问:“折柳是何时与你们会合的?”
摘桃:“半路上遇到的。”
徐来很是感慨:“所幸平安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