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点费腰
面对李澄玉这突如其来堪称撒娇的依赖与亲近,一向矜贵冷持的李见凛忍不住咬住了下唇,面颊飞红。
他回抱住李澄玉的同时转头瞧了身后落枫一眼,对方触及他的眼神,当即脚步无声地退了出去。
“玉儿可是还有些热?”
李见凛说着,伸手抚了抚她的后背,发现后心处已然被汗沁潮了一片。
闻言,李澄玉点了点头,她虽然意识清醒了可眼皮仍涩在一起有些犯懒,于是脸又往下蹭了蹭,贴到了青年同样凉沁沁的锁骨。
少女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肌肤处,像被羽毛尖在不断搔挠着心肉,一波接一波的麻痒如海潮般自李见凛胸腹处层层荡开,余韵悠长。
他忍不住快速眨了眨眼,放开被咬得齿痕瘢瘢的嫣然唇瓣,声音都有些发颤:“那哥哥脱了衣服再让你抱,好不好?”
说着,青年的长指已然迫不及待地旋开了自己前襟的第一颗盘扣,谁知刚摸到第二个便被人抬手给制止了。
李澄玉霍地睁开了眼,她怕自己反应再慢一点,会再次引发一场恶战,毕竟李见凛实在难缠。
而今天日子又特殊,她得保留精神和实力。
“不了哥哥,时候不早了我还得去前院向母亲父亲请安呢。”
说完,李澄玉便一下松开了他,打算下床穿衣。
李见凛见状眸中划过几分失望,他还以为玉儿会像小时候那样,缠着他凉手再睡个回笼觉
不过很快,青年眼中的失落又被溶溶的柔情所湮没,他紧跟着起身声音热切地开口:“那哥哥侍候玉儿穿衣。”
李澄玉刚想说自己今日要穿的衣裳不在这儿,便见青年徐徐将一架衣桁推到了她面前。
衣桁上完整展着件用料考究、型制精美又大气的女式成衣。
细节上无论是颜色还是绣纹都深得李澄玉的心。
李见凛凤眼含笑地望着她,温声开口:“玉儿
,十八岁生辰吉乐。”
见此情景,李澄玉当即兴奋地跳下榻,来不及好好穿鞋便三两步走到了衣桁前,语气里满是欣喜。
“这是哥哥做给我的?”
李见凛冲她矜持颔首,这的确是他提前三个月为李澄玉准备的生辰礼,他想要玉儿在这天穿着自己亲手做的礼衣去面见所有人。
“玉儿可还喜欢?”
即便知晓结果,李见凛仍有些忐忑,扶着桁梁的长指不由地收紧,双眼直直地望着眼前人。
闻言,李澄玉一双桃花眼快要弯成了两汪月牙,她扬眉点头:“那是自然!”
李澄玉说着,便迫不及待地朝青年张开双臂想要试试自己的新衣。
自小她就对试新衣、尝新菜格外的感兴趣,多一刻也等不了。
片刻后,正如李见凛所料的那样,轻荷色的云锦罗裙衬极了李澄玉。
恰巧此时,几束金澄澄的朝阳穿过未合拢的窗棂缝隙落到少女身上,又随着她轻旋摇晃的动作如水般沿着身前的并蒂莲绣纹无声流淌。
有细碎光影如调皮的萤虫在她眉间睫梢舞动跳跃,将那双潋滟桃花眼映照得分外明亮。
李见凛望见这鲜艳又明媚的一幕,忍不住扬唇的同时濡湿了眼眶。
一想到生辰宴后不久,李澄玉便要同崔琳之定亲,李见凛便遏制不住地悲从中来。
他想起十年前,当时只有八岁的玉儿有段时间总闹着要他做自己夫郎。
他向对方解释自己是她的哥哥,哥哥不能做妹妹的夫郎。
李澄玉却说就因为他是哥哥所以才要做他做夫郎,她想一辈子和哥哥在一起。
没想到长大后,只有他一人当了真
“哥哥,你怎么了?”
听到这声关切,陷入回忆泥沼的李见凛才猛然回过神来,他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脸,触得了一手温凉。
他竟不知不觉落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