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谨半身悬于榻侧,双腿高高架在父亲肩头,手臂牢牢紧攀他脖子,勉力承受猛烈的撞击疼爱。
花瓣儿被操插得湿软嫩红,只知道涌泄爱液,潮水肆意不绝地浸灌,冲荡得春堤无奈,彻底崩坏。
小穴连番痉挛收缩,深埋其中纵横冲顶的阳物倍受吸绞,崔授爽得双腿打颤,险些站立不稳跌倒在女儿身上。
他挺腰狠送鸡巴,狰狞肉棒尽根贯入花径,感受宝贝正在高潮的身体。
她的一切都令他无比着迷。
腿心的小屄更是要他的命,勾引得他恨不得把精都射给她。
他抽送的速度缓下来,力道却不减,插得既慢且重,茎头撑碾开花穴甬道,顶开所有褶皱,重重捅到穴底,反复抽插。
崔谨微微张着红唇,他不停的律动唤起销魂欢乐,聚集在下体,其后他每一次用力,都能轻易捣撞出无限快乐与她。
四目相对,父女二人从对方迷离的眼神中看到深陷情欲的彼此。
久久对视,下体一刻不停地纠缠交合,进行最深最亲密的结合。
不知何时,嘴唇不知不觉触碰胶着在一处,唇舌交缠热吻,相互送唇递舌,交换津液,边亲边插穴操屄。
“呃、呃宝宝爹爹的谨宝,爹爹爱你,好爱你”
缠吻间隙,崔授低声呢喃爱语,挺腰耸臀蛮横操女儿的屄,那流水的小花穴被他干得红肿泥泞不堪。
他也不收脚上床,就赤裸身躯弯腰屈膝站在地面,大半个身子压着崔谨不断操插。
耸腰摆臀,变换入穴角度,鸡巴
,
“乖夫人宝宝喜欢爹爹这样爱你?哼嗯”
“嗯呜呜爹爹”
崔授观察宝贝神色,称呼混乱,又哄着让她叫夫君。
“叫我夫君好不好,乖宝嗯?乖,听话。”
也不知他哪儿来的执念,非喜欢女儿叫他夫君,叫再多次,他还能堂而皇之地将元清取而代之?
最多只能私下偷欢时让她这般呼唤,过过干瘾而已。
崔谨知道他心结所在,手臂扣住他光裸肩背,紧紧和他相拥,扭腰主动用花穴迎合他的肉棒。
也彻底抛开羞赧,希望通过言语取悦哄慰,冲淡消弭他所有患得患失。
“夫君夫君喜欢爹爹”
崔授身心俱爽,心中熨帖不已,说不出的暖软感动。
他和女儿下体依旧紧密相连,抱着她翻身滚进被窝里,轻吻连连落在绝美漂亮的脸颊。
爱得不行,喜欢死了。
他的宝贝怎么就这么乖,这么好,都是他生得好、教得好,某人十分厚脸皮地想。
他一手穿过崔谨腰下搂住她,另一手轻柔抚在她脑后,侧身抱在一起亲嘴操穴。
崔谨指尖勾起他一缕长发缠绕把玩,觉得爹爹散发的样子与平日大不相同。
那种让人压抑的冷峻阴沉淡了许多,反添几分风流俊雅,颇像那种饱览诗书的温润先生。
她用手轻轻描摹父亲清俊绝伦的眉眼,崔授看向她的眼神黏腻温柔得能拉丝,卯足力道将鸡巴往屄缝里面捅,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