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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1 吊打Chovy(第1页)

然而,对岛村有奈来说。。。。。。

没有什么英雄是她不会玩的。

要说绝活不绝活暂且不论。

但光是掏的出来,对线技能放的明白,打团知道该怎么打,这种事情,对她来说还是没有丝毫问题的。

。。。

内罗毕的清晨比东京来得更早,阳光像一层薄纱轻轻覆在大地上。诗织站在机场出口,非洲干燥而温热的风扑面而来,带着尘土与远方草原的气息。她穿着一件宽松的棉麻衬衫和浅色长裙,肩上背着那只旧帆布包,里面装着随身听、笔记本,还有那封被折成纸鹤的教育部来信。

接她的是一位名叫阿米娜的女孩,十五岁,是当地“回声之家”筹建项目的志愿者代表。她黑亮的眼睛里有种沉静的力量,说话时总微微低头,仿佛在倾听自己内心的声音。“你是第一个从那么远的地方来看我们的人。”她说,声音轻却坚定。

车行穿过城市边缘的贫民区,低矮的铁皮屋连绵成片,孩子们光着脚在街边奔跑,妇女蹲在水龙头前洗衣。但就在一片灰暗之中,有一栋刷成天蓝色的小楼格外醒目??外墙画满了涂鸦:哭泣的脸、张开的手、飞向天空的鸟群,最中央是一句话,用斯瓦希里语写着:

>“你不是一个人。”

“那是我们自己画的。”阿米娜说,“上周才完工。很多人路过都会停下来看一眼,有些人甚至站在门口哭了很久。”

诗织下了车,脚步有些迟疑。这不是她设计的第一家“回声之家”,却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重量。这里没有凤凰基地的科技设备,没有日本那种安静有序的空间布局,只有几张木桌、几排椅子、一面涂鸦墙和一台老旧的太阳能音响系统。可正是这种原始的朴素,让她觉得这才是最接近本质的模样。

她走进去,空气中飘着一点香草味,有人点燃了驱蚊草。角落里坐着一个男孩,头埋得很低,怀里抱着一本破旧的漫画书。另一个女孩正在纸上写字,写完又撕掉,反复几次,最后将纸团揉成一团扔进桶里。

“他们还不太敢说话。”阿米娜低声解释,“很多人以为这是医院,怕来了就会被送去精神病院。我们花了好久才让大家明白:这里不治病,只听故事。”

诗织点点头,没急着开口。她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从包里拿出保温杯,倒了一杯热茶。然后,她把杯子放在桌上,静静地喝了一口,像是在做一个仪式。

十分钟过去,没有人动。

二十分钟后,那个抱着漫画书的男孩抬起头,看了她一眼。

又过了几分钟,他站起身,走到她面前,把漫画递了过来。

诗织接过,翻开第一页,发现这是一本手绘的连环画。画面粗糙,但情感浓烈:一个小人被困在巨大的齿轮中,四周都是冷漠的脸;后来一道光劈开黑暗,小人爬出来,身后跟着越来越多的身影。

“这是我画的。”男孩说,声音沙哑,“他们都说我疯了,因为我总说自己能听见机器的声音。可我知道我没疯……我只是听得太清楚了。”

诗织合上本子,认真地看着他:“那你现在还听见吗?”

“听见。”他点头,“但现在我不怕了。因为有一次我在屋顶唱歌,第二天就有人敲门,说他昨晚睡着了??十年来第一次。”

诗织笑了:“你知道吗?在日本也有个男孩,他说打游戏是他唯一感觉活着的方式。他差点死了,醒来后看到一条私信:‘你还在这里吗?’他就哭了。”

男孩怔住。

“你们听到的,也许不是幻觉。”她轻声说,“而是这个世界想被听见的努力。只是大多数人已经忘了怎么听。”

那天下午,诗织参加了揭牌仪式。没有演讲台,没有官方致辞,只有几十个孩子围坐在院子里的树荫下。她站在中间,手里拿着那封早已泛黄的教育部信件。

“我想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她说,“关于一个女孩,她曾经觉得自己必须完美才能被爱。她考第一名,弹钢琴,参加社团,微笑面对所有人。但她每天晚上都在浴室割自己的手腕,因为她觉得,只要没人看见,痛就不算存在。”

孩子们安静地听着,有的低头抠手指,有的紧紧抱住膝盖。

“有一天,她终于崩溃了。她写下一句话:‘我好累,我不想再演下去了。’然后她把它发到了网上。没想到,第二天,她收到了三百二十七条回复。有人说:‘我也这样。’有人说:‘谢谢你说了出来。’还有人说:‘请别走,我还在这儿等你说话。’”

她停顿了一下,抬头望向天空。

“从那天起,她开始相信,也许脆弱本身,就是连接的起点。”

掌声很轻,几乎是小心翼翼的,像怕惊扰什么。但那一刻,诗织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悄然落地生根。

仪式结束后,阿米娜把那封孩子们写的信交给了她。信封是手工做的,用彩色碎纸粘贴而成,上面画着星星、月亮和一只展翅的鸟。她打开,里面是一张折叠多次的纸,字迹各异,显然是多人轮流书写:

>亲爱的诗织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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