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很喜欢跟他接吻。
太喜欢他,不仅仅是他极具诱惑性的皮囊,还因为他身上有着她喜欢的气味,一丝清爽的薄荷香,闻起来会让人上瘾。
何况他吻技真的很好,舌头很会挑弄,花样百出,仅靠亲吻就能让她浑身瘫软。
缺氧的感觉愈发强烈,她两只手变得很软,徒劳无功地推着他肩膀,越推发现这男人的肩膀很宽,标准的能勾引女人的太平洋宽肩。
她拒绝得更艰难了,当他的手往下走,挑开她浴袍上的系带,不干不净地说她很软时,她浑身打个激灵,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骂他:“谢叛你混蛋!”
谢叛很轻地在她耳朵边笑了声,把她从浴袍里剥出来,强硬地锁在怀里一点点亲:“混蛋爱你。”
他虽然依旧很急,但不再像以前那样只图自己爽。他变得很会做前戏,给足了苏依蛮美好的体验和适应的时间。
苏依蛮难以呼吸到新鲜空气,但还是想让他索取得更多。
谢叛等她彻底进了状态。
如愿听到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娇,像纯度最高的白洛因,刺激着他。
“让我回去跟人打球,”他扶正她的脸细细密密地吻,“阿蛮,你吃醋了是吧?”
苏依蛮不承认。
但谢叛还是要哄:“宝宝,以后我离她远点儿,除了你以外,离所有女人都远点。”
“谁在乎!”她说。
“是吗?”谢叛握紧她的手。
偌大一个房子被两具年轻身体纠葛出的声音填满,还有苏依蛮克制不住的猫一样的音儿。
“不在乎吗?”他又问。
苏依蛮几乎要被弄化了,完全没再推拒,相反还很配合,手把他的脖子搂得很紧。谢叛低下头找她的唇,她更加呼吸不过来,孱弱地在他身下喘气,恟前后背出了一层层的汗,脖子里也有。
谢叛吻掉她的汗,这种时候他的声音蛊到带了性感:“我服务得还行吗,嗯?”
她死鸭子嘴硬:“就一般。”
“一般?”他力气变大,一只手撑在她头顶,看她脸上每一丝因他而起的表情变化,“苏依蛮,今天你别想睡觉了。”
话说得挺狠,但当苏依蛮累到浑身瘫软,脸埋在他颈窝里哭着说不要了时,他还是狠不下心再继续。
凌晨两点,狗都睡了的时间,套用掉了四五个,客厅沙发旁和沙发下一片狼藉。他见不得她哭,顺着匆匆结束,抱着去浴室。
两人泡在浴缸里,苏依蛮使不出来一点力气,恹恹地靠在他肩上。背上铺着浓密的发,一多半浸在水里,湿漉漉地贴着她肩。
谢叛把她的头发扎起来,用的是他手腕上常年戴着的那根黑色发绳。
苏依蛮睁了睁眼睛,说话有气无力:“头绳是谁的?”
谢叛想把她的头发扎得高点儿,不要沾水:“你的东西你认不出来?”
“大众款,谁能看得出来。”
“是你的。”他说,“你在跟我分手以前,忘在了长安街的公寓里。”
苏依蛮心口涌满了热热的甜。
她把眼睛闭上,过了会儿睁开。谢叛忙活了这么久都没把她的头发扎好,反倒还越来越乱。
她忍着酸痛从他怀里坐直,打掉他的手,自己把头发随意挽了个高高的丸子头,说他:“你又不会扎,乱搞什么。”
谢叛还挺喜欢她这个样儿,尤其刚被他弄过,浑身发粉,骂人的时候眼波带了股温软。
他往后靠着,痞气地笑了声:“行,那以后你让我多练练手。”
“没以后。”
“你也说过不会再让我睡。”他吊儿郎当地笑了声,“结果呢?”
“是你强迫我的。”
“那你报警。”
“……”她不再说了。自己的说法确实立不住,刚她叫得那么投入,傻子都听出来她有多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