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破霍格沃茨,就在今天!”伏地魔轻声说道,面色平静。
但他那狭长的鼻孔微微扩大,胸腔起伏,握着老魔杖的手指格外用力,种种细节无不彰显伏地魔的内心并不平静。
他已经失败太多次了。
如。。。
纳西莎走后,屋内陷入短暂的寂静。牧宇坐在壁炉旁的旧木椅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扶手,火光在他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影子。窗外风雪渐起,玻璃被吹得微微震颤,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颤抖。
他低头看着手中芙蓉的信,字迹娟秀却透着焦虑。她问:“你还在英国吗?最近预言家日报上的文章……真的是你写的?”
牧宇轻笑一声,将信折好塞进怀里。他知道,那些文章像刀子一样插进了纯血家族的心脏??不是靠魔法,而是靠逻辑、讽刺与赤裸裸的真相。他说伏地魔不过是个失败的混血孤儿,披着黑魔王外皮搞恐怖统治;说食死徒所谓的“血统纯净”不过是近亲繁殖导致智力衰退的遮羞布;更直言斯克林杰遇袭根本不是神秘人所为,而是某些纯血家族自导自演,只为清除异己、扶持傀儡。
这些话,没人敢说。但他说了。
而如今,风暴已至。
门突然被推开,一股冷风卷着雪花灌入屋中。德拉科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如纸,斗篷上结了一层薄冰。他喘着气,声音发抖:“他们……要动手了。”
牧宇挑眉:“谁?”
“所有还忠于伏地魔的老派家族。”德拉科走进来,反手关门,“卢修斯虽然倒下,但他的钱已经换来了支持。今晚,他们在马尔福庄园召开秘密集会,宣布成立‘新秩序同盟’,推举……推举斯内普为最高领袖。”
牧宇眯起眼:“斯内普答应了?”
“他没拒绝。”德拉科咬牙,“而且……老魔杖已经被确认在他手中。邓布利多死后,wandchosetheman??它认主了。”
牧宇沉默片刻,忽然笑了:“所以,现在连死亡圣器都成了政治工具?一把破棍子,也能当皇冠用?”
“你不明白!”德拉科猛地拍桌,“他们不是在玩闹!一旦斯内普正式接受领导权,第一道命令就是通缉你和哈利。不只是追杀,是要把你俩做成标本,挂在魔法部大厅示众!”
“哦?”牧宇歪头,“那我得提前挑个好看的表情。”
德拉科瞪着他,半晌才低声道:“你到底有没有怕的东西?”
“有啊。”牧宇站起身,走到窗前,“我怕无聊。怕一辈子活在别人编好的剧本里,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念台词。但现在不一样了??我写自己的剧本。”
他转过身,目光如炬:“你说他们在马尔福庄园开会?几点?”
“午夜。”
“正好。”牧宇从柜子里取出一件深灰色长袍,上面绣着暗金色符文,“该去参加一场葬礼了。”
德拉科瞳孔一缩:“你要去?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牧宇嘴角扬起,“我还有朋友。”
***
马尔福庄园,地下密室。
烛光摇曳,十二名身穿黑袍的身影围成一圈,中央摆放着一块刻满古符文的石碑??那是马尔福家族世代供奉的“血脉之碑”。斯内普立于前方,手持老魔杖,面无表情。
“今夜,我们终结混乱。”他开口,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魔法部腐败,麻瓜出身者侵蚀权力,混血与泥巴种妄图染指千年传统。不能再等了。”
一名老巫师低声附和:“伏地魔大人曾为我们开辟道路,但他太过激进,树敌太多。而您不同,西弗勒斯??您是教授,是间谍,是能在光明与黑暗之间行走的人。”
“我们需要的不是一个狂热的毁灭者。”另一人接道,“而是一个冷静的重建者。”
斯内普缓缓点头:“我会重建秩序。但前提是,所有人必须绝对服从。背叛者,死。”
众人齐声应诺。
就在此时,密室顶部的吊灯突然熄灭。紧接着,一道清亮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哎呀,这么热闹的聚会,怎么不请我喝杯茶呢?”
众人猛然回头。
牧宇缓步走下阶梯,手中提着一个蛋糕盒,脸上挂着懒散笑意。他穿着那件符文长袍,步伐从容,仿佛只是来赴一场下午茶。
“你!”斯内普瞳孔骤缩,“你怎么找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