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他几度想吻上去,生生克制住了。
还有一夜春宵呢,不急于这一时。
“我哪儿也不去。。。。。。我要回家。”姜时愿脊背浸透一层层的热汗,眼神逐渐失焦,急得眼尾泌出晶莹泪珠。
她神思失去了清明,连思考的力气都没了。
“别慌,有我在,没有别人能碰你。”
除了我。
傅翀在她耳边低笑一声,搀扶着娇躯酥软的姜时愿,从后门离开了宴会厅。
他没有故意低调,所以有几个人看到了,忍不住嚼舌根子:
“诶诶,瞧见没有?这才认识多大一会儿啊,就搂搂抱抱的出去了?”
“肯定是上楼开房了,这孤男寡女的,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火儿一上来还不得赶紧解决生理需求啊?”
“那位姜小姐啊,我之前看着挺端庄挺清高的人,这刚才瞧着,死倒贴着傅总,都吻上去了,这些太骚太奔放了。。。。。。”
“我一眼就看出这女人不是省油的灯,仗着有几分姿色想攀上傅总呗?她难道没听过这位傅总的光荣事迹吗?以为自己一脚踏入豪门了?到时候被人玩儿烂了,生吞活剥了就老实了!”
“唉,人各有志,脚上泡自己走的,管她干嘛?”
傅翀扶姜时愿出来时,她已然神志不清,喉咙里溢出轻吟,像小猫叫似的,勾得他心头越来越痒。
“热。。。。。。”
“姜小姐,你病了。”
傅翀指腹挑起她的下颌,贪婪的目光在她唇瓣上流连,“只有男人的疼爱,才能治你的病。”
“傅总!这、这是。。。。。。”辛秘书匆匆赶到,不禁暗惊。
傅翀捏紧她的腰,“她被人下药了。”
“被谁?!”
傅翀眼神幽幽暗暗。
他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搞事,也不知那人这么干,是为了给他创造机会,还是另有所图。
近水楼台先得月,更何况,他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若今晚,他就这样要了姜时愿,风言风语地传到谢家,那姜时愿跟谢惊淮必离无疑了。
等到那时,他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将这个女人彻底占为己有。成为豪门弃妇的女人,到时候还会这么矜持吗?恐怕会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牢牢依附他。
突然,傅翀的手机响了,他左臂揽着姜时愿,右手从怀中掏出手机。
竟是父亲傅礼贤来电。
“艹,真他妈扫兴。”
傅翀眉心拢起躁郁,将姜时愿暂时交给辛秘书,“去楼上开间房,我过后上去。”
。。。。。。
辛秘书搀扶着不省人事的姜时愿走出电梯,向开好的房间慢慢走去。
“姜小姐,能被我们傅总看上,是你的福气。好好享受今晚吧。”
辛秘书突然感到脊背发凉,仿佛有一把寒光凛冽的匕首,正抵在他的背后。
有人?!
“谁?!”
辛秘书猛地回头,却还没等看清来者何人,一记手刀以迅雷之势猝然砍到他的颈子上。
他两眼一黑,跌了下去。
“唔。。。。。。”与此同时,姜时愿柔软的身段轻飘飘地下坠。
下一秒,男人呼吸一沉,坚实有力的臂膀稳稳托住了她的身子,随即深深拢入宽厚的胸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