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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乱战（第2页）

“系统规则不允许我直接揭示未来。”我继续道，“所以我必须疯言疯语，必须被人嘲笑、误解、排斥。只有当你们在混乱中拼凑出碎片，才会真正接受它。否则，哪怕我把《火影忍者》漫画亲手交给你，你也只会当它是小说。”

佐助的手指深深掐入掌心。

“鼬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保护你。”我说，“但他也被更高层的阴谋裹挟。斑利用了宇智波的仇恨，带土扭曲了和平的定义，而长门……只是一个被战争摧毁的孩子。没有人是纯粹的恶，也没有人能独善其身。”

“那我该怎么办？！”他嘶吼，“复仇？还是原谅？！”

“都不是。”我站起身，“你要超越。”

“什么？”

“不要去做复仇者，也不要去做宽恕者。”我望向祠堂深处那面刻满名字的墙，“你要成为‘打破轮回的人’。就像鸣人终将做到的那样。仇恨不会终结仇恨，唯有理解才能终止悲剧。”

他怔住。

就在这时，地面微微震动。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真是感人的演讲啊，林修。”

卡卡西走了进来，护目镜掀起，Sharingan寒光闪烁。

“我已经监听你和佐助的对话整整十分钟。”他说，“你说的每一个字，都违背了忍者守则。预言未来、操纵人心、干预历史进程……你究竟是谁派来的间谍？”

我笑了：“老师，如果你的学生告诉你，你未来的写书计划会彻底改变忍界文学史，你会怎么想？”

“我会觉得他疯了。”

“但如果他接着说，《亲热天堂》系列其实暗藏了三大国军事布防图，你会怎么做？”

卡卡西眼神一凝。

“我会调查。”他缓缓道，“哪怕听起来像个笑话。”

“恭喜你。”我鼓掌，“你终于学会了‘用荒诞寻找真相’。”

他沉默片刻，终于收起写轮眼：“佐助，离开这里。这件事我会向三代目汇报。”

“等等。”我拦住他，“卡卡西老师，你知道为什么带土会在神无毗桥之战中救琳吗？”

他身体一僵。

“表面上，那是情感冲动。”我轻声道，“但实际上，那是‘月之眼计划’的第一步启动信号。带土的绝望，是被刻意引导的结果。有人在他耳边低语，告诉他‘世界没有希望’，让他相信‘只有幻术才能带来和平’……那个人，就是黑绝。”

“黑绝？谁？”

“大筒木辉夜的意志残片。”我直视着他，“它潜伏在历代宇智波体内，专门催化极端情绪，推动无限月读的降临。而现在，它已经开始活动了??就在你们以为一切都还平静的时候。”

卡卡西冷笑：“这种话，连三岁小孩都不会信。”

“但你会去查。”我微笑，“因为你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万一呢？”

他盯着我良久，最终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下次再让我抓到你散布谣言，我不介意把你关进审讯室。”

门关上后，佐助低声问：“他说的……是真的吗？”

“七成真，三成夸张。”我耸肩，“不过没关系，只要他回去翻阅琳的医疗记录，发现她体内的查克拉残留异常，就会开始怀疑。然后他会追查神无毗桥的任务档案，注意到那天的敌方忍者行动模式过于精准……最终，他会意识到，有些事，根本不是偶然。”

“你是在操控所有人？”

“我只是在播种。”我望着窗外阴云，“等种子发芽，他们自然会选择自己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