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道歉值几个钱?能让她受的伤立刻好吗?程可可,我没追究你的法律责任,是看在你哥面子上,现在立刻,从我眼前消失,别再来打扰她休养。”
他的话毫不留情。
程可可看着病床上安静的商芜,再看看陆让毫不掩饰的厌恶,终于彻底明白,自己那点可笑的执念,有多么不堪。
她再也待不下去,将果篮放在门口,哭着跑走了。
陆让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纷扰。
他回到床边,语气放缓:“没事了,以后她不会再来烦你。”
商芜点点头,没说什么。
对于程可可,她已无话可说。
然而,平静并未持续多久,傍晚时分,又一个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祁琰西装革履,手捧一束洁白的百合,出现在病房门口。
他的到来,让病房内的温度仿佛都降了几度。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祁琰看着商芜吊起的脚,挑了挑眉。
他语气听不出太多关切。
陆让站起身,挡在商芜床前,目光警惕冰冷:“你有事?”
祁琰无视了陆让的敌意,将花放在桌上,目光直接投向商芜。
“听说商小姐受了不小的惊吓,还受了伤,特来看看,看来,那个地下酒庄。。。。。。”
商芜平静地打断:“祁先生,酒窖确实找到了,不过,它不属于我,也从未属于过我。”
“现在,它作为王厂长非法侵占的赃物,已经被警方查封,很快就会进入司法拍卖程序,如果你真的想要,可以去竞拍。”
祁琰似乎并不意外这个结果,只是淡淡一笑。
“拍卖?那多麻烦。我本以为能更直接一点拿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