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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8章 萧安棠身世被发现了(第1页)

他渴望在军中建功立业,而非困在案牍之间,这机会正是他梦寐以求的!

许靖央早料到他会有此反应,回头看了一眼侍立一旁的寒露。

寒露会意,立刻从袖中取出一封早已备好的信函,递到许鸣玉面前。

许鸣玉接过,迅速展开。

这是一份吏部的调任文书草案。

上面清晰地写着调任许鸣玉至孟州,任孟州兵马都监。

掌一州之屯驻、兵甲、训练、差役等事务,乃是实打实的武职统领!

位次在知州、通判之下,却手握实权,正适合他这般年纪和出身。。。。。。

海风如刀,割过苏清越的脸颊,她立于船头,目光穿透晨雾,直指东南方那片被云层遮蔽的孤岛。紫茉莉在她襟前微微颤动,花瓣上还沾着夜露,像是昨夜火焰中升腾的灰烬凝成的泪珠。贝壳贴在掌心,滚烫如烙铁,铭文流转不息,仿佛有无数声音在海底低语,呼唤她的名字。

“她们回来了。”

这句话像一根针,刺入她沉寂多年的记忆深处。

她闭目,眼前浮现出幼时府中那一幕??父亲苏远山跪在祠堂外,额头磕出血痕,只为求祖父将母亲所著《医典辑要》刻印传世。而祖父冷笑:“妇人之言,岂能载入正道?烧了,免得辱没门楣。”火光冲天,母亲站在廊下,一言不发,只用指尖蘸水,在青砖上写下三个字:“我不甘。”

那一夜,母亲投井自尽。

那一夜,苏清越第一次听见了“静音”的真相。

如今,她终于明白,那口井,并非只在苏家后院。它遍布天下,深埋千年,以礼教为砖,以男权为锁,将千万个“她”无声地掩埋。

船行三日,岛屿轮廓渐显。那是一座形似卧龙的荒岛,四周暗礁密布,潮汐凶险,当地人称之为“哑婆屿”,传说有女子在此泣血而亡,魂魄不散,每逢月圆便传出诵书之声。

登陆之时,天色骤暗,乌云压顶。岛上寸草不生,唯有一座半塌的石庙矗立崖边,门楣上刻着模糊字迹:“贞女守言祠”。苏清越一脚踏进门槛,脚下碎瓦裂开,露出一块青铜地砖,其上镌刻一行小字:

>“凡入此者,皆忘其名。”

她冷笑一声:“我偏要记住每一个名字。”

随行的铭名院弟子迅速展开勘察。不到半日,便在庙后发现一道隐秘阶梯,通往地下。阶梯两侧墙壁布满抓痕,有些是指甲所留,有些则是用发簪、骨片划出。最深处,是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门环呈鸟首状,正是青鸟图腾。

“第五口静音井。”苏清越低声说,“这一次,我要你们亲眼看着它崩塌。”

铁门开启时,一股腐朽之气扑面而来。井内并非深坑,而是一座环形地宫,中央设七层祭坛,每层供奉一具女子遗骸,身披残破官服,头戴玉冠,手中紧握竹简或算筹。她们的姿态各异,却无一例外面向北方??那是京城方向。

林小满派来的史官颤抖着上前辨认服饰纹样,惊呼出声:“这是……前朝女科进士!永昌年间废除的‘女子科举’最后一批登榜者!”

苏清越缓缓走上祭坛,取下最上层女子手中的竹简。竹简展开,赫然是当年殿试策论原稿,题目为《论女子参政之利弊》,答卷字字铿锵:

>“臣以为,治国如烹小鲜,岂分男女?若因性别而弃贤才,犹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今我朝虽设女科,然录取不过三人,且不得任实职,徒具虚名。此非进步,乃伪善也。愿陛下真开仕途之门,使巾帼不必藏锋于闺阁。”

落款:林婉音,年二十三,籍贯江南。

苏清越心头一震。这名字,竟与林小满祖母同名同姓。她急忙翻查随身携带的族谱副本,果然发现林家曾有一位姑奶奶,永昌十年女科榜首,授翰林修撰,三年后“暴病身亡”,年仅二十六。

“不是病死的。”她喃喃道,“是被静养局清除的。”

就在此时,地宫四壁忽然亮起幽蓝光芒。原来整座建筑内嵌了数百枚萤石,感应到活人气息后自动激活。石壁之上,密密麻麻刻满了文字,竟是这些女子被困期间偷偷记录下的日记片段。

>“今日又被灌药,神志昏沉。他们怕我写字,断我右手食指。可我还有左手。”

>“我想念女儿。他们说她已改姓继父,不认我这个‘疯母’。可我知道,她在听我说话,一定在听。”

>“我把《孟子》拆成谜语讲给隔壁囚室的妹妹听。她说她记住了。只要有人记得,我们就没输。”

>“他们以为沉默是最狠的刑罚。错了。我们用眼睛记,用舌头舔墙上的字,用脚趾在地上画。我们的记忆,比他们的刀剑更久。”

最后一段,墨迹尤新,似乎是最后一位幸存者所写:

>“若你读到这些,请替我们问一句:百年之后,女孩还能不能自由读书?能不能自己决定嫁给谁?能不能站上朝堂,说一句‘我来治国’?

>若能,请代我们笑一次。

>若不能,请代我们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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