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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四章 成长(第1页)

“有破绽了,什么破绽?”

马迎泽疑惑问。

沈浩淡淡道:“根据斥候调查,这些日子的巴特尔因为屠杀同胞才能得到粮食快要瞒不住了。

虽说每次都是巴特尔的亲卫去运送粮食回来,可时间长了,就会让人觉得奇怪。

毕竟每次他们运回来的粮食都很少。

这一次,巴特尔的亲卫要袭击的部族我基本确定了,和他们的大部队所离的位置不算远。

你说如果其余士兵知道他们吃的粮食都是杀死同胞抢来的,他们会怎么想?”

马迎泽双眼也亮了:“那肯。。。。。。

沈知白的笛声在夜风中飘散,像一缕不肯落地的魂。那音符并未消逝,而是顺着地脉游走,穿山越海,渗入大地最深的褶皱。他不知道这声音会唤醒什么,也不再追问意义??三年装傻,换来的不是权谋通达,而是终于敢直视自己眼底那片荒芜。

阿禾坐在院中石凳上,指尖轻抚手臂上的螺旋胎记。蓝光已褪,可她仍能“看见”那些沉睡的记忆如星河倒悬,在她盲目的世界里缓缓流转。小女孩蜷在她怀里,睡得香甜,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仿佛梦里的树仍在为她唱歌。

“你说,”阿禾忽然开口,声音很轻,“我们回来之后,村里人为什么都不说话了?”

沈知白放下笛子,望向村口方向。那里原本该有孩童追逐、妇人洗衣、老人晒谷的喧闹,如今却静得出奇。不是死寂,而是一种近乎虔诚的沉默,像是所有人都在倾听某种只有心才能听见的声音。

“因为他们听见了。”他说。

“听见什么?”

“听见彼此。”

阿禾怔住。

沈知白站起身,走到那株新生的心声树下。树干尚细,却已有温润光泽,叶片翻动时发出沙沙声响,竟与人的呼吸节奏同步。他伸手触碰一片叶,指尖传来微弱震动,随即一段画面浮现在脑海:陈寡妇跪在灶前烧火,眼泪滴进灰烬里,嘴里喃喃着:“要是他娘还在……该多好。”那是去年冬至,他发烧三日不退,她偷偷熬药送到他门口,却始终不敢敲门。

他又碰另一片叶??阿牛蹲在田埂上抽旱烟,心里想着:“其实我知道你不傻。那天你在坡上吹笛,我听见树根在哭。”

再一片??村东头的小翠抱着婴儿低声哼歌,心中默念:“希望你长大后,也能被人真心疼爱。”

整棵树,竟成了全村人心事的容器。

“原来如此。”沈知白低语,“它不再只是传递梦境,而是开始收纳真实的情感。只要有人愿意付出真心,这片土地就会记住。”

阿禾慢慢起身,牵着小女孩走来。“所以,那场风暴后的九天,并非奇迹平息,而是所有人同时做了同一个梦??梦见自己被理解,被原谅,被需要。”

沈知白点头:“共感不是魔法,是共鸣。当一个人敢于袒露脆弱,另一个人选择回应,频率就对上了。海底火种之所以复苏,不是因为我们找到了它,是因为我们在坠落时,没有松开彼此的手。”

小女孩揉着眼睛醒来,仰头问:“那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沈知白从怀中取出那幅浮现于无字之书的地图。七处红点闪烁,分别位于极北冻原、西域沙漠、南岭雨林、西太平洋孤岛、非洲高原、南美亚马逊,以及一处悬浮于大西洋中部的神秘海域。每一点旁都写着一句话:

**“此处曾有人为你流泪。”**

“我们要去这些地方。”他说,“不是为了征服,也不是为了证明什么。是为了回应。”

阿禾接过地图,指尖划过极北那一点:“我‘看’到了。那里有一座冰封的祭坛,埋着半本日记,写满了‘对不起’。”

“西域的沙丘下,”沈知白接道,“藏着一面铜镜,照不出人脸,只映出无数双流泪的眼睛。”

小女孩突然指着南美那点:“我在梦里见过!一条河会唱歌,鱼都是透明的,肚子里装着星星!”

三人相视一笑。

第二日清晨,渔船残骸已被村民们抬上山坡,架成一座小型观景台。新心声树扎根其下,枝叶蔓延,竟将整艘船包裹其中,宛如木棺孕育新生。老舵手拄着拐杖站在旁边,望着海面喃喃:“这船完成了它的命。”

共感学堂的孩子们自发集结在校门前。他们不知谁发起,齐声唱起那段曾在梦中响起的旋律。歌声一起,地面微微震颤,远处山涧中,一株枯死多年的老柏树竟抽出嫩芽,叶片泛着淡青光晕。

“他们已经开始觉醒了。”阿禾说,“不需要教,只需要引。”

沈知白写下第二篇教学笔记:

**“真正的教育,不是灌输知识,而是唤醒记忆??关于如何爱人,如何被爱的记忆。”**

午后,一行人启程。这次不再是孤舟远航,而是陆路前行。村民自发修整了通往山外的道路,沿途设下七十二盏油灯,灯芯用的是心声树叶捣碎后制成的浆液,点燃后散发幽香,据说能驱散人心中的阴霾。

行至第三日,进入南岭边缘。此处密林遮天,瘴气弥漫,寻常旅人不敢深入。但孩子们坚持要走这条路,说是“树告诉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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