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的声音充满了玩味的嘲讽,“朱河,你可真是个男人啊,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能勃起?”
这句话,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瞬间劈开了朱河那片麻木的、死寂的世界。
他那空洞的眼神骤然聚焦,顺着你的视线,僵硬地、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的下身。
当他亲眼看到那令他无地自容的凸起时,他脸上的表情,从呆滞,瞬间转变为极致的、无法言喻的惊恐与自我厌恶。
不……
不!不!!!
这不可能!我的身体……我的身体怎么会……
一股比刚才心碎时更加猛烈、更加污秽的羞耻感,如同岩浆般从他心底喷涌而出,瞬间将他的理智与尊严焚烧殆尽。
他看着朱鹿被干到不省人事,而自己……自己的身体,竟然像个最低贱的、毫无廉耻的看客一样,为此而兴奋?!
“啊——!!!”
一声无声的、发自灵魂深处的凄厉惨叫在他脑海中炸响。
他猛地抬头看向你,那双眼睛里不再是仇恨,而是充满了疯狂的、想要自我毁灭的乞求。
他想死,他想立刻就死!
他想用牙齿咬断自己的舌头,想让心脏停止跳动,想用任何方式来结束自己这个下流、肮脏、背叛了一切的存在!
然而,他什么都做不到。
身体的束缚让他连自尽都成了一种奢望。
他只能跪在那里,带着这根可耻的勃起,承受着你那如同看着一条发情公狗般的鄙夷目光,坠入了比死亡更深邃的、永恒的羞愧地狱。
你的腰腹化作了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对准那早已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幽谷,开始了新一轮的、毫无怜悯的征伐。
“砰!砰!砰!”
每一次撞击都沉重而有力,毫无技巧可言,纯粹是力量与欲望的野蛮宣泄。
朱鹿那具早已失去意识的身体,如同挂在树上的破布娃娃,随着你猛烈的挺动,被动地向前撞向粗糙的树干,再被你抽插的力道拉回,周而复始。
她柔软的后背与丰满的乳房,在树皮上被反复摩擦、拍打,早已是一片红肿与狼藉。
那湿滑粘腻的、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死寂的夜里回荡着,形成了一种单调而残忍的节拍。
对于朱河而言,现实已经彻底扭曲。
他跪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这具他曾无比珍视的、如今却被当成泄欲工具的身体。
那有节奏的撞击声,那晃动的雪白乳肉,那从交合处不断飞溅出的淫靡液体……这一切,都在强行灌入他的感官。
起初是极致的痛苦,然后是麻木,而现在,一种更加恐怖、更加污秽的异变,正在他的脑海深处发生。
那个可耻的、不合时宜的勃起,成为了一个恶毒的桥梁。
他的身体,在背叛他之后,开始引领他的精神走向更深的深渊。
那打桩机般的节奏,仿佛拥有了魔力,开始与他自己下身那不请自来的欲望脉动,产生了诡异的共鸣。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代入了。
他不再仅仅是一个旁观者。在那恐怖的节拍催眠下,他的大脑开始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将你的动作,映射到自己的身上。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腰腹也随着那“砰、砰”的节奏在收缩发力。
他能“感觉”到,那根坚硬滚烫的肉棒破开湿滑紧致的甬道,长驱直入,狠狠顶在最深处的触感。
他甚至能“感觉”到,朱鹿那温热的、不断痉挛的穴肉,是如何紧紧包裹、吮吸着……那根“属于他”的肉棒。
“呃……”
一声无比压抑的、混合着恶心与病态快感的呻吟,从朱河自己的喉咙里漏了出来。
这个声音让他猛然惊醒!他意识到了自己脑子里正在发生什么!
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将他彻底淹没的自我厌恶感,如同火山般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