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高潮来得迅猛而暴烈,完全不是欢愉,而是一种神经被彻底烧断后的崩溃性痉挛。
她的后背猛地向上弓起,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抽搐,又一股淫液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她和身下的朱河连接得更加紧密、泥泞。
高潮的电光石火之后,是彻底的黑暗。
她所有的力气、所有的意识,都在这一瞬间被抽空了。
她的身体重重地瘫软下来,如同一片被暴雨打落的枯叶,无力地、完整地趴在了朱河的身上。
她的脸颊侧枕在他的肩窝,滚烫的泪水混杂着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
你并没有立刻停下。
在这具已经失去反应的温软身体里,你又狠狠地抽插了十几下,直到满足了最后一丝占有欲,才将那根造成了一切罪孽的肉棒缓缓抽出。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朱河一动不动地躺着,承受着身上那具温香软玉的全部重量。
他能感觉到她胸前那两团惊人的柔软,是如何毫无间隙地紧贴着自己的胸膛,甚至能隔着布料,感受到它们被蹂躏后的灼热温度。
他能感觉到她平坦的小腹是如何贴合着自己的小腹,每一次急促而微弱的呼吸,都带动着两人身体的轻微起伏。
他能闻到她发间传来的、他熟悉的淡淡清香,但这股清香,却被另一股浓烈得让他作呕的气味彻底污染——那是血的铁锈味、淫液的腥膻味,以及你留下的、充满侵略性的精液的气味。
最致命的,是那股黏腻湿滑的触感。
那些混杂了三人体液的污秽之物,正透过他单薄的衣衫,缓慢地渗透进来,温热地、可耻地贴上了他的皮肤。
他心爱的女儿,正赤身裸体地趴在他的身上,如同最亲密的爱人。
可她的体内,流淌着另一个男人的东西;她的身体,刚刚在他身上,承受了最残忍的侵犯。
他的手臂被禁锢着,动弹不得。
他多想……多想伸出手,哪怕只是轻轻地抱住她,抱住这个正在他身上无声颤抖、破碎不堪的灵魂。
他想告诉她,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是,他做不到。他的身体是帮凶,他的安慰是谎言。
最终,只有几句破碎的、如同呓语般的话,从他干裂的嘴唇里艰难地挤了出来。
“朱鹿……别怕……”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充满了无尽的疲惫与自我欺骗,“没事的……睡一觉……这只是个梦……梦醒了……我们就回家了……”
这句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劝慰,飘散在冰冷的夜风中,显得如此苍白,如此可悲。
趴在他身上的朱鹿,身体轻微地颤抖了一下,却再也没有力气做出任何回应。
你似乎嫌这片刻死寂的温存太过仁慈,粗暴地抓着朱鹿的头发,将她那瘫软无力的身体从朱河身上硬生生扯了起来。
“呃啊……”喉咙里被压抑的痛呼泄露出来,朱鹿像一个被提线的木偶,被迫地、摇摇晃晃地在你手中调整姿势,最终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跪坐在了朱河的小腹上。
你的目光随即转向了朱河,那眼神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恶意。你伸出手,抓住他本就破烂的裤腰,猛地向下一撕!
“嘶啦!”
布料被彻底撕开,他身体最不堪的秘密,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了清冷的月光之下。
那根因为替代性的下流快感而可耻勃起的肉棒,此刻依然硬挺地、孤零零地指向天空,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主人的背叛与肮脏。
朱河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
极致的羞耻,让他浑身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他恨不得能立刻死去,将这幅下流的景象连同自己一同埋葬。
你满意地欣赏着他的崩溃,然后,你将自己那根刚刚在她体内肆虐过、此刻依然沾着她血水和淫液的滚烫肉棒,缓缓地、带着一种炫耀的姿态,横在了朱鹿那张苍白无神的小脸上。
你那巨大的东西,就这么压在她精致的鼻梁和微微张开的、还在流淌着涎液的嘴唇上,投下了一片污秽的阴影。
“我和他的肉棒,选一个吧?”你低笑着,声音如同地狱里的魔鬼在耳边私语。
朱鹿失神的双眼没有任何反应,她的大脑已经无法处理这句恶毒的问话。
而这,正给了你行动的借口。
“看来你已经选好了。”你狞笑着,不等她有任何反应,便一把抱住她那颗摇摇欲坠的头颅,对准她无意识张开的小嘴,腰部猛地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