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但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要杀就杀!何必如此羞辱人!我朱鹿今日若是皱一下眉头,便不配为人!”
她的刚烈,她的不屈,似乎让你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你的手指并未离开,反而用指腹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着,感受着那细腻的触感,像是在品鉴最上等的瓷器。
这个动作,对于朱河而言,无异于最残酷的凌迟。
他看着你的手在那片他拼命也要守护的地方肆意亵渎,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感淹没了他。
他开始痛恨自己的弱小,痛恨自己的无能。
如果……如果他能再强一点,哪怕只是再强一点,朱鹿就不用受此奇耻大辱。
“呵呵……”一声轻笑从他的喉咙里发出,那笑声充满了自嘲与悲凉,听起来比哭嚎还要令人心碎。
他的怒骂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寂的、仿佛能吞噬一切的沉默。
他的眼神变了,不再是单纯的愤怒,而是染上了一层更深的、像是来自深渊的疯狂与阴郁。
朱鹿察觉到了朱河的变化,心中警铃大作。
她了解他,知道这种沉默比任何咆哮都更加可怕。
这是心境即将出现裂痕的征兆,若是他因此走火入魔,那后果不堪设想!
“爹!别看!你别看!”她第一次在声音中带上了哀求,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挡住朱河的视线,“这没什么!我没事!”
她的话语像是一根针,刺进了朱河即将被黑暗吞噬的心神。他眼中恢复了一丝清明,但那疯狂的恨意却沉淀得更深了。
而陈平安,似乎对他们之间的这种深情互动极为欣赏。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很多人都知道朱鹿做错了,但你对她的娇惯,也是源泉之一。所以我来帮你们斧正。”
你抓着朱鹿后颈的手松开了些许,转而揽住了她不堪一击的纤腰,将她温软的身子更紧地贴向自己。
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下巴,一路下滑,划过她优美的脖颈曲线,最终停留在了她精致的锁骨之上。
隔着薄薄的衣料,你的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与细腻,以及在那肌肤之下,因紧张和愤怒而急促跳动着的脉搏。
“不……不要……”朱鹿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惊恐的颤音。
这种带着侵略性的、缓慢的游走,比任何直接的暴力都更让她感到恐惧和恶心。
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抗拒,汗毛倒竖,一种冰冷的战栗从脊椎一路窜上头顶。
朱河的牙齿已经咬出了血,铁锈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他看着你放在朱鹿锁骨上的手,恨不得能将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
他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可那屈辱的画面却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反复播放。
“求求你……”朱河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濒死的野兽在哀鸣,他放下了所有的尊严,第一次开口求饶,“求你……放过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的所有东西……全都给你……只要你放过她……”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一滴滚烫的泪水,从他紧闭的眼角滑落,滴入了脚下的尘土之中,瞬间消失不见。
那沾染了朱鹿鲜血的指腹,在朱河眼前微微停顿,随即,在一旁朱河那几欲噬人的目光注视下,被陈平安缓缓送入口中。
舌尖轻轻一卷,将那带着一丝铁锈腥气的温热液体吮尽。
这味道,是属于一位转世道女的,带着她刚烈不屈的灵气与生命力,此刻却成了你口中的战利品。
朱鹿的身体猛地一僵,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恶心感与被极致侵犯的屈辱感直冲天灵盖。
她眼中的恨意仿佛凝成了实质的拳意,若是能动,她毫不怀疑自己会扑上来与你同归于尽。
你的手并未就此停下。
那只手,仿佛对她的愤怒视若无睹,慢条斯理地从她紧抿的唇角滑下,经过她小巧而倔强的下巴,触及了她因急促呼吸而微微起伏的、修长白皙的脖颈。
夜风微凉,吹拂在她骤然暴露在空气中的细腻肌肤上,激起了一片细小的、无法控制的战栗。
你的手指像是最懂欣赏的匠人,在她光洁的颈侧流连,感受着那层薄薄皮肤下,动脉血脉有力的搏动。
接着,指尖轻轻一勾,便扯开了她青色劲装最上方的一枚盘扣。
“嘶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