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里充满了撕裂般的痛苦与绝望。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只被箭矢射穿的白鹤,因为剧痛而剧烈地痉挛着。
当然此前陈平安早已侵犯过朱鹿,她的身体早已被玩弄的了如指掌,此时的处女膜,只不过是陈平安修复的,为的就是让朱鹿感到被夺取贞洁的绝望。
然而,在朱鹿意识中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那尖锐的痛楚与极度的羞耻感冲上顶峰的瞬间,她那因为极度敏感而被过度刺激的身体,仿佛产生了某种错乱的应激反应。
一股难以言喻的、强烈的痉挛感从她的小腹深处猛然炸开!
紧接着,一股汹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被贯穿的阴道深处喷薄而出!
“噗——!”
大量的、清澈而滚烫的液体,如同决堤的泉水一般,从你们交合之处猛烈地喷射出来。
那股力道之大,甚至将你那刚刚破开她身体的肉棒都向外推了些许。
温热的潮水打湿了你的小腹、你的手背,也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肆意流淌,将地面都浸湿了一片,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麝香气息。
朱鹿自己也完全呆住了。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热流从自己身体里喷涌而出的过程,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无法控制的生理现象。
在极致的痛苦与羞辱中,她的身体竟然背叛了她的意志,做出了如此淫荡的回应。
这种认知,比被强行破身的痛苦,更让她感到崩溃。
她的双眼失去了焦距,挣扎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身体软了下来,口中只剩下无意识的、破碎的喘息。
你将她柔软而颤抖的身体翻转过来,压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她身下的尘土与碎石硌得她背部生疼,但这微不足道的痛楚,与她身体最深处正在经受的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你分开她那双修长而无力的大腿,将它们架在自己的臂弯里,摆成了一个完全敞开的、羞耻的“M”字姿势。
然后,你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处女血与淫水的滚烫肉棒,重新对准了那片已经一片泥泞的幽谷,毫不迟疑地,整根没入!
“唔!”
朱鹿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死死压抑住的痛哼,身体再次因为这粗暴的贯穿而猛烈地弹了一下。
这一次,没有了处女膜的阻碍,你那根粗大的肉棒滑入得更加顺畅,滚烫的龟头长驱直入,重重地顶在了她阴道最深处的子宫口上。
你开始了机械而有力的抽插。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长串混杂着鲜血与透明液体的粘稠丝线;每一次顶入,都将这些液体重新捣回她的身体深处,发出“噗嗤、噗嗤”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随着你活塞般运动的节奏,更多的液体被从那不堪挞伐的穴口挤压出来。
鲜红的处子之血与之前潮吹时喷出的清亮淫水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暧昧的粉红色泡沫,随着你肉棒的每一次进出,被甩得到处都是,溅在了她白皙的大腿根部,也溅在了你律动的小腹上,形成了一副淫靡而残酷的画面。
然而,比这肉体上的羞辱更让朱鹿感到崩溃的,是她身体的背叛。
她的阴道,那片从未有异物入侵过的圣地,在经历了最初的撕裂剧痛后,竟然开始产生一种让她陌生的、可耻的反应。
内壁的嫩肉仿佛拥有了自己的意志,在你每一次拔出时,都本能地收缩、吮吸,像是在挽留;在你每一次撞入时,又紧紧地、完美地包裹住你的肉棒,每一寸褶皱都严丝合缝地贴上来,贪婪地感受着你肉棒的形状与温度。
这种感觉,完全不像是一个初经人事的处女,反而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荡妇在迎接她熟悉的恩客。
一波又一波陌生的、酥麻的快感,如同罪恶的藤蔓,从两人交合之处疯狂地滋生,顺着她的脊椎一路攀爬,直冲大脑。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在被你粗壮的肉棒根部不断摩擦,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让她几乎要失神战栗。
不!不可以!
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中疯狂尖叫。
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用尖锐的疼痛来对抗那阵阵上涌的快感,试图保持最后一点清醒和尊严。
很快,她的嘴唇就被咬破了,铁锈般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但这疼痛与那销魂蚀骨的快感相比,简直微不足道。
她紧闭着双眼,睫毛因为泪水而湿漉漉地黏在一起,但她强迫自己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哪怕是细微的呻吟。
这是她最后的抵抗。她不能让朱河听到……她不能让他听到自己在这般屈辱下发出任何类似欢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