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
撕扯。
蚕食。
吞咽。
吃掉。
吃掉。
吃掉。
“啊啊啊…”她在黑梦中低吟。
“——”小穴突然被人重重一吸,腹中的精液碰撞上内壁,发出黏腻的撞击声。
甬道被刺激地又酸又麻,范云枝终于艰难地睁开眼,便看见腿间面带红晕,凶猛吃穴的陆知桁。
“吓…吓…啊啊啊…别吸了…”腿根的肌肉在不断痉挛,嘴里不断说着推拒的话语,却将陆知桁的头颅夹的更紧。
颤抖的腰线逐渐悬空,淫水变得越来越多,喝都喝不完,顺着陆知桁绷紧的下颌流进贲发的胸肌。
手掌青筋毕露,陆知桁的舌头进的又深又紧,激烈拍打敏感的肉壁。
“呀…啊啊啊啊…”她的腰被紧紧地握住,猛的往陆知桁嘴上一坐——
“啊啊啊啊——”滚烫的淫水喷了陆知桁一脸。
他终于抬起猩红的双目,黏腻的水液顺着咧开的唇齿向下流淌。
“抱歉,主人,又把你的穴吸肿了。”
“您醒了吗?”骨节分明的指节更重地陷进不断颤抖的腰部,他将身体贴地更紧。
“那我们就来继续做爱吧。”
像发情的犬一样,忘记一切道德约束,不知昏天黑地做下去吧。
他在进食。
一如那日的银狼。
贪得无厌的,失去理智的,与犬类无异的。
进食,
进食,
进食。
房间里交缠的信息素沉重地令人发晕。
赤身裸体的少年坐在床边,脊背沾染上情色的莹润水光,背对着床上的一片狼藉。
动作间,只能窥见丝丝缕缕湿汗的黑色长发落在臂膀的肌理上,随着上下颠簸扭曲散开。
陆知桁的臂弯锢住她伶仃的双腿,使得黏腻的交合之处堂而皇之地暴露在空气下。
他微微挺腰,坐在鸡巴上的范云枝便浑身发抖地浪叫一声。
即使是高强度的性爱下,艳红的小穴依然毫不费劲地吞吃粗大丑陋的鸡巴,每奸干地狠了,便颤颤巍巍地吐出腥甜的水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