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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听话同我好一好(第1页)

余晚萧下意识侧身欲避,却被宋佑谦截住去路。他垂眸,睫毛挡住眼中神色,瞧着颇为无害,声线温软如絮:“我在书苑中并无几个熟稔之人,晚萧姑娘,可愿与我结队同行?”

余晚萧未及开口,便闻赵长亭那边“啪”地一声脆响,书卷被重重拍在案上,震得书案微颤。一道极具压迫感的目光已锁在她身上,灼灼如炬,即使未曾回望,也教她脊背发僵,鬓发轻寒。

宋佑谦睫羽轻颤,唇瓣抿得泛红,仍含着体贴:“若姑娘不便,那我便不叨扰了。”

这般知趣,反教余晚萧语塞,只讷讷道:“我……”

“刺啦”一声,是书案擦过地面的声响。赵长亭起身离座,步履看似闲雅,身形却步步逼近,周身气势如压城乌云,教人呼吸一滞。余晚萧忽忆起那日他“别再出现在我眼前”的冷语,心尖骤然发慌,目光慌乱间,恰见越莺寻来。

“雀儿!你可算来了,我与你结队!”她语调陡然轻快,忙向越莺招手,旋即提裙快步上前,攥住对方衣袖便往外走。

赵长亭眼睁睁看她未投来半分余光,如受惊玉兔般逃远,怔了片刻,缓缓舔过齿尖,竟气极而笑。再抬眼时,脸上笑意尽散,只剩沉沉阴鸷,他扫向一旁失落的宋佑谦,眼神里满是乖戾的嘲讽。

分明是笑他装尽温和,终究什么也没落着。

宋佑谦眼底骤生阴翳,冷笑出声:“阁下有何可笑?她不也未选你么?”

揭伤疤么,他也会。

赵长亭脸上的笑瞬间僵住,只剩一片冰寒。宋佑谦却昂然抬首,拂袖从他身侧径直走过。

旁观众人里,夏栀面上满是惊愕。若她未曾看错,方才赵长亭目光所及,分明是余晚萧。

他欲结队之人……竟也是余晚萧?

宋佑谦从她身侧走过时,她身子微晃,忙伸手扶住案角,才勉强稳住身形,心中却是乱如麻絮,久久难平。

转瞬,众学子已列队于书苑空地上。授课的大师立在队前,脸上露出数日来难得的笑意,立于檐下,开始教授五禽戏。

只是并非所有学子都潜心修习五禽戏,有人趁机浑水摸鱼,越莺便是其中之一。在她看来,这般慢节奏的动作远不及纵马驰骋来得爽快,风拂耳畔,汗湿衣衫,那才是畅快淋漓的自在。

不过片刻光景,越莺便寻了个空隙溜得无影无踪。余晚萧因昨日月信已至,今日小腹坠痛难忍,见状也趁大师未曾留意,敛声屏气,轻抬脚步往外退去。

人总道怕什么偏来什么,世事偏不遂人愿。

余晚萧垂首低眉,只想从诸生间悄悄绕开,谁料脚下一错,竟直直撞入一人怀中。待那抹迥异于书苑青衫的藏蓝衣角映入眼帘,她心下一沉,转身便要走,臂间却骤然一紧,已被人攥住。

赵长亭喉间溢出一声冷嗤:“躲我?”

余晚萧依旧垂着头,声线里满是茫然与不解:“先前不是你说,让我别再出现在你眼前么?”

赵长亭指尖微顿,沉默片刻,指腹在她臂间软肉上轻轻一捏,忽的俯身欺近,在她耳畔低笑出声。那笑声轻软,竟似猫爪挠心,惹得人耳尖发烫。

余晚萧本能地缩了缩颈,又闻他压低了嗓音,语调似笑非笑,引人遐思:“我让你做什么,你便乖乖做什么,这般听话。那我让你与我好一好,你怎的不肯?”

细听便知,他话语里藏着几分咬牙切齿,又掺着几分无可奈何。

可余晚萧满心皆是慌乱,哪能听出这层深意?这书苑之内诸生环伺,光天化日之下,两人靠得这般近,若被旁人瞧去误会了,可如何是好?赵长亭不在乎名声,她却不能不在乎。

“你可……可否与我离得远些?”她往旁侧挪了挪,抬眼望向他,眼底满是希冀,声音轻得像一阵风。

那双眼眸水光潋滟,清秀面庞透着几分可怜,这般一眼望来,竟让赵长亭瞬间没了法子。他也分不清,是这小女子手段太高明,还是自己太过没出息。总之余晚萧既说了让他远些,他便下意识松了手。

待那如狡兔般的身影匆匆溜走,他才猛然回神,低骂一声,又忍不住咬了咬牙。

林世德磨磨蹭蹭凑上前来,挤眉弄眼,语气带着几分戏谑:“长亭兄,你莫不是真对那小娘子上了心?”

赵长亭本就心绪不佳,闻言冷着脸踹了他一脚,只吐一字:“滚!”

林世德拍了拍裤脚,也猜不透赵长亭这是承认还是否认。他索性不再纠结此事,换了个自己关心的话题,凑得更近了些,好奇问道:“对了,那舞西施可曾与你说,她便是你一直寻的那位写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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