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猛得一揪,恐慌毫无预兆地蔓延开来。
他穿着拖鞋快步走出卧室,在客厅看到了正窝在沙发上和人视频的曲荷。
心头松了口气。
可在听到另一道男声后,好不容易放缓的心又高高悬起。
屏幕那头的人是周时安。
两人不知在聊什么,曲荷脸上带着他今晚未曾见过的笑。
在看到庄别宴出来后,她脸上的笑淡了些,对着屏幕那头说了句:“时安哥先这样吧,我等会儿再打给你。”
庄别宴胸口堵得发闷,酸涩难言。
聊了这么久,等会儿还要打?
他走上前,正想开口,曲荷却已经站起身,看也没看他,径直与他擦肩而过。
他眼睁睁看着她走向次卧,心下猛地一沉,追了上去,在她关门前一秒伸手拦住了门板。
“阿荷,你。。。”他声音干涩。
曲荷像是才想起什么,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忘了告诉你了,我们今晚开始分房睡吧。”
分房?!
庄别宴只觉得眼前一黑,天都要塌了,下意识追问:“为。。。为什么?”
她又不要他了?
曲荷抬起眼,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因为陶白白说了,双鱼和狮子从今天开始水逆犯冲,不宜同房。”
陶白白是谁?
水逆是什么?
犯冲又是什么意思?!
庄别宴一脸懵地看着门在自己眼前无情关上,甚至还听到了里面反锁的轻响。
他抬着手,僵在门口,最终无力地垂下。
整整一晚,庄别宴辗转反侧,几乎一夜无眠。
尽管万华园的隔音很好,但他总觉得能隐约听到次卧传来曲荷和周时安打电话的轻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