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再度被敲响,陆秉钊心中有些烦:“还有事?”
“陆厅,是我。”
柔柔的女声带着点软音,他刚消下去的地方似乎又被拉扯起千丝万缕般的波澜。
“进。”
霁月推门,正想关门,又听到屋内平静的嘱咐:“开着吧。”
传出去,对她名声不好。
“有事吗?”
“也不是什么大事。”
霁月早就穿戴整齐,脖子上也涂抹了厚厚的药膏。
除了走路姿势还有些奇怪,一重一轻,像有东西磨着私密的地方,让她不大舒服。
“就是你给我买的药……”她低头放轻了声音。
“是不是有一只涂那里的?”
确实是,她不提他都忘了。
“之前医生开过,名字我记着,没买错,你放心用。”
他说的致幻那次。
这次的伤痕好像也不比那次轻。
“不是错不错的问题,是……”扭捏的姿态和刚刚想要他帮忙如出一辙,“是我看不见。”
原是这事。
那她刚刚去周砚礼的房间,难不成也是因为这事?
周砚礼拒绝了她,她才到他这来求他?
胸口莫名堵着,更加不想再因她失了对情绪的掌控。
“我让刘秘书给你请一位女护工。”
“小叔。”霁月大胆上前,又大声地喊他小叔,这般急切,倒让陆秉钊有些心虚。
“陆厅。”
“陆先生。”
“陆秉钊。”
她将药膏放在桌上,沉着脸看他:“朋友,家人,陌生人,路人,你选一个吧。”
无论哪一个,就是没有爱人的选项。
“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