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阿尔法如同一滩春水,双眸空洞无神,口水混合着淫水顺着嘴角流下。
她的身体已经被彻底操爽,花穴随着东逸的操弄发出一阵阵“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可是她就是无法获得终极的满足,这让她备受痛苦的煎熬。
一旁的赫斯提亚见状,嘴角泛起一丝残酷的笑意。
她注视着阿尔法痛苦挣扎的模样,享受着她这副凄惨的景象。
赫斯提亚冲着东逸点点头,嘴角牵起一丝狡黠的笑意。
她优雅地倚在沙发上,暧昧地对东逸说道:“亲爱的,你知道吗?其实我的6位贞女每一个人都有‘弱点’呢。而阿尔法最大的弱点,就在于她那对巨大多汁的奶子。”
说着,赫斯提亚伸出手指,在空中比了一个夸张的乳沟形状:“只要好好吮吸她的乳头,她就会彻底疯狂起来。一定要把她玩到极致,让她体会到永生难忘的滋味……”
“明白了老婆!”东逸闻言,也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
他用力掐住阿尔法的乳房,感受着掌心里那份软嫩的手感。
只见阿尔法的奶子实在是太大太丰满了,乳肉从东逸的指缝里溢出,形成一个深深的乳沟。
东逸用力在那道乳沟里来回搓揉着,感受着那份绝妙的手感。
“啊……啊啊啊……”阿尔法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乳房被东逸粗暴的动作玩弄得有些发疼。
可是,这种疼痛很快就转化为了无上的快感,在她的体内燃烧起滚滚欲火
阿尔法贞女作为希腊的一位孤儿,曾依靠献祭给赫斯提亚的公共祭品果腹,有次地震是赫斯提亚的石像挡在她的上方因此幸存下来,从此成为赫斯提亚忠诚的信徒,后从政至希腊顶点。
孤儿出身在她当上贞女后执政整个欧洲联合神国,在会议时一脚踢飞叫出她俗名“玛格丽特”的曾抛弃她的生父。
可以说,阿尔法从来都是一副女强人形象示人,恐怕整个欧洲议会的女议员们都难以想象她如今这幅绝望的被寸止的颠婆样。
东逸没有辜负赫斯提亚的期望。
他低下头,含住了阿尔法的一边乳头。
只见那粉嫩的乳尖在东逸的嘴里被拉扯成各种形状,周围的乳晕也被他用力吸吮出一个个诱人的吻痕。
与此同时,他的一只手也没闲着,正用力揉搓着阿尔法的另一边乳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奶子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乳头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尔法疯狂浪叫起来,整个身子都在不住扭动。
她舒爽得几乎要窒息过去,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从未有人这样对待过她的奶子,这种陌生的快感几乎要让她失去理智。
果不其然,阿尔法很快就在这般刺激下接近了高潮的边缘。
她的阴道开始不住收缩,蜜液一股股地从花心深处喷涌而出,浇在了东逸的龟头和睾丸上。
阿尔法头昏脑胀,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下腹部汇聚,随时有可能爆发出来。
“啊?!难……难道要高潮了吗?!”阿尔法激动地大叫起来,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获得解脱了。
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赫斯提亚突然出手了。
只见她在阿尔法的腰间一挥手,一股暗红色的能量顿时笼罩了阿尔法的下体。
随即那股高潮的欲望竟然突然在她的体内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本已经到嘴边的那波巨浪,竟然凭空消失不见了。
阿尔法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迷茫无助的神情写在脸上。
她的肉壁还在不住痉挛,可是高潮的快感却已经完全离开了她的身体。
这让阿尔法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和绝望,她不住地挺起腰肢,希望能因此获得哪怕一点点的快感。
然而一切都是徒劳,她的身体几乎已经麻木了。
“别着急,宝贝。”赫斯提亚看出了阿尔法眼中的痛苦,于是安慰般地说道,“剥夺高潮没有那么可怕的。”
“啊啊啊啊啊啊!求您……求您给我高潮吧!我真的……好想高潮啊啊啊啊!”阿尔法已经疯狂到了极点。
她的乳房在空中甩动,发出“啪啪”的肉波声响,身下的花穴则被东逸的大肉棒捅得“咕叽咕叽”作响。
然而不知为什么,无论阿尔法如何努力,她就是达不到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