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川彻捏着国青队合宿邀请函的瞬间,训练服领口的汗都忘了擦。教练说名单时,他耳朵竖得像雷达,直到“青城高中,及川彻,二传”这几个字落进耳朵,他手里的排球“啪嗒”掉在地上,滚出老远——这不是梦,他真的能和那些顶尖选手一起训练了!
及川彻捏着国青队合宿邀请函的指节泛白,纸张上“青城高中·及川彻(二传)”的字迹像团小火苗,在他心里烧得发烫。
第二天,及川彻捏着国青队合宿通知的指尖微微发紧,纸张边缘被揉出浅痕。他对着镜子把红绳往手腕上又绕了两圈,确保不会在收拾东西时滑落——这是研磨编的,上次见面时还特意叮嘱他“训练别弄丢”。
“及川!你磨磨蹭蹭的,再晚赶不上去东京的新干线了!”岩泉一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惯有的不耐烦,“合宿不让带手机,你赶紧把要带的东西理清楚!”
及川彻趿着拖鞋跑到玄关,背包拉链还没拉严,露出半截青城队服的衣角。“急什么啊小岩岩,”他对着岩泉一挑眉笑,手却没停,把研磨塞给他的抹茶味润喉糖往侧袋里塞,“我还得再检查一遍,万一漏了重要东西呢?”
“重要东西?”岩泉一探头往背包里扫了眼,瞥见那盒润喉糖,又看了眼及川彻手腕上的红绳,嗤笑一声,“你是怕漏了研磨给你的‘幸运物’吧?”
及川彻耳尖瞬间泛红,却嘴硬地别过脸:“才不是!我是怕漏了战术笔记——国青队里可有宫侑那家伙,我可不能输给他。”话虽这么说,他还是又摸了摸侧袋,确认润喉糖安安稳稳躺在里面。
正说着,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研磨”两个字亮得刺眼。及川彻赶紧接起,声音瞬间放软:“研磨?怎么突然打电话啦?”
“你……国青合宿要带什么?”研磨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点含糊的鼻音,像是刚睡醒,“我查了天气,东京最近会下雨,你记得带伞。”
及川彻靠着门框笑,指尖无意识绕着手机挂绳:“知道啦,研磨比小岩岩还唠叨。不过合宿不让带手机,接下来一周没法给你发消息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传来纸张翻动的轻响。“我写了注意事项,发你手机里了,”研磨的声音轻了些,“训练别太拼命,记得按时吃饭。”
“遵命~”及川彻拖长语调,故意逗他,“等合宿结束,我第一时间去找你,给你带国青食堂的草莓蛋糕怎么样?”
“……好。”研磨的声音里藏着浅浅的笑意,“你赶紧收拾吧,别迟到了。”
挂了电话,及川彻盯着手机屏幕上的通话记录看了两秒,才恋恋不舍地把手机塞进抽屉——岩泉一已经在门口瞪着他了。“行了行了,走了走了!”他抓起背包,又回头看了眼抽屉,才跟着岩泉一出门。
新干线车厢里,及川彻刚把背包放在行李架上,旁边座位就传来熟悉的轻哼。“哟,这不是青城的及川彻吗?”宫侑挑着眉,手里转着国青通知,“没想到你也能进国青啊,该不会是走后门吧?”
及川彻瞬间炸毛,弯腰凑到宫侑面前:“你说什么?!宫侑你这家伙,信不信我现在就跟你比传球?”
“比就比啊,”宫侑摊手笑,眼神却带着挑衅,“不过合宿有的是机会,到时候让你看看谁才是最厉害的二传。”
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过道里突然传来脚步声。佐久早圣臣背着井闼山的队包走过,瞥了他们一眼,冷冷道:“吵死了,影响别人休息。”
宫侑立刻收了笑,往后靠在椅背上——他可不想刚进国青就得罪这位主攻手。及川彻也识趣地坐回座位,却还是对着宫侑做了个鬼脸。
没过多久,车厢门又被拉开,星海光来背着鸥台的运动包走了进来。他扫了眼车厢,目光在及川彻身上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张扬的笑:“青城的二传?看来这次合宿的二传水平,也没我想的那么高嘛。”
及川彻挑眉,刚压下去的火气又冒了上来:“鸥台的星海?口气倒是不小,你就这么确定自己能接住我的传球?”
“接住你的传球?”星海嗤笑一声,把背包往旁边空位上一扔,坐下来时故意晃了晃腿,“你该不会忘了吧?上次比赛,你传的球可没几个能让主攻手舒服扣杀——要是合宿里靠你传球,我看我这主攻手的位置,怕是要浪费了。”
“你!”及川彻刚要反驳,就见星海从背包里掏出个排球挂件,在手里转了转,“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合宿里还有我。到时候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主攻手该有的扣杀’,省得你总觉得自己的传球多厉害。”
宫侑在旁边看得乐呵,拍了拍星海的肩膀:“这话我同意!及川彻的传球也就那样,上次跟稻荷崎比,还不是被我压着打?”
及川彻瞪着两人,刚要开口,就见牛岛若利背着白鸟泽的运动包走了进来。牛岛的目光直接落在及川彻身上,语气认真:“及川,合宿时我们一起练扣杀吧。你的传球很适合我,我相信我们能配合得很好。”
星海瞥了牛岛一眼,轻哼一声:“话可别说太早。及川的传球能不能跟上我的节奏还不一定,你还是先担心自己能不能接住我的扣杀吧。”
牛岛没理会星海的挑衅,只是看着及川彻,眼神带着期待:“及川,我等你一起训练。”
及川彻捏了捏拳头,心里暗自发誓——这次合宿,一定要让星海和宫侑都看看,他及川彻的传球,可不是随便就能被轻视的!他摸了摸手腕上的红绳,又想起研磨的叮嘱,深吸一口气:“行啊牛岛,合宿时咱们比划比划。至于某些自大的家伙,”他看向星海,挑眉笑,“到时候可别接不住我的传球,哭着找教练换二传。”
“谁哭还不一定呢。”星海挑眉回敬,手里的排球挂件转得更快了。
“别吵了!”佐久早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快到东京了,赶紧收拾好东西,合宿基地不让带多余的东西。”
及川彻赶紧把战术笔记从背包里拿出来,确认研磨写的注意事项还夹在里面,又把抹茶味润喉糖往口袋里塞了塞。他抬头看向窗外,心里想着:研磨,等着吧,我一定会在国青合宿里好好表现,等结束了,就把最厉害的传球技巧讲给你听!
新干线缓缓驶入东京站,及川彻拎着背包走下车,看着前面跟宫侑斗嘴的星海,又看了眼跟在身后的牛岛。
推开宿舍门时,及川彻看着门上贴的床位表,差点把手里的背包扔在地上——“及川彻(青城)、宫侑(稻荷崎)、星海光来(鸥台)”,三个名字并排贴在一块,像极了教练故意安排的“麻烦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