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比性命还重要的事’?我有时候真的无法理解她的脑回路。”
“仅此一次太宰,我认同你的观点。”
。。。。。。
我不知道后来兰波与魏尔伦谈得如何,也不清楚森鸥外和太宰治如何说服他们留在港口黑手。党——
因为我被完全隔离起来了。
在我去过无数次的首领办公室里,森鸥外对我堪称“叛变”的行为做出了最后审判。
我深知此事干系重大,只是不卑不亢地将整个事件梳理一遍,便不再言语,静静等待森鸥外的判决。
当然,我按照兰波最后传递的讯息,将事件的伊始“归功”到他的身上。
“青山雫,对黑手。党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是面子和情义,boss。”
森鸥外脸上是不带丝毫温度的冷漠,目光就像是看死人一样冰冷,
“但是你却违背我的命令,救下了叛徒。”
是的,我的行为无疑是在挑战森鸥外身为首领的尊严,让黑手,党的威名收到损害,丢了面子。这是其一。
对于已知信息知情不报,欺上罔下。这是其二。
“。。。。。。你对于处决结果有什么意见吗?”
我乖顺地低下头,任凭身后的黑手。党将我押走送去处刑室。
但是,若是没有我的事先潜入阻拦了N的计划,港。黑必定会遭受更大的重创。我的所作所为毋庸置疑保存了□□的大部分有生力量。这是其三。
处刑室是专门惩罚犯错的ma。fia和叛徒的地方,我还是第一次在那里受刑。
黑手。党纪律严明,处罚标准自然也有所规定。而我受到的处罚是仅次于叛徒的程度,这个结果已经是意料中最好的结果了。
我虚闭着眼,心里清楚我是被兰波和魏尔伦置于他们与森鸥外交易的天平上了。
或许是对我伸出援手的回报吧。
电流的麻醉感刺激着全身,骨头发出的脆响让我想起之前魏尔伦对我用的那招。森鸥外知道怎样的刑罚才能让我真正受伤。
处刑结束后,我顶着两个ma。fia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惊讶与恐惧的眼神,意识清醒地询问他们去欧洲的船票是否订好。
那是森鸥外对我下达的另外的判决:剥去现有的所有权力,离开作为港口ma。fia权力中心的横滨,远派欧洲。
我估计森鸥外是打算把我在横滨的势力全部清洗一遍,之前被我损坏的手机不物归原主,还禁止任何人与我见面,一旦受刑结束立刻登船远行。
真是全然不顾我身上的伤啊。我试着往前走了几步,却还是因为肌肉的损伤差点摔倒。一旁的ma。fia赶紧扶住我,将我从处刑室另外一处秘密通道送出□□大厦。
之前还答中也应要亲口向他解释,看来我要食言了。
我虚弱的坐在船舱里,远眺着大海的湛蓝,随着左右晃动的船身向着欧洲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