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观南的喘息彻底乱了,心跳完全乱了节拍。他不说话,南疆王就掐着他的脖颈,逼他说话:“说,你是谁的人。”
沈观南不吭声。
但他的嘴巴求生欲极强,不受控制地回答:“……你的。”
“说喜欢我。”
“……喜欢你。”
“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不……离开。”
“乖。”
南疆王似乎很兴奋,睫毛颤得厉害。他继续急。色地亲吻,恶劣地贴磨。他故意舔咬沈观南的喉结,强迫沈观南主动伸出舌头,亲得沈观南眯起眼睛,双目迷离,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栗,还不肯放过沈观南被掌控的车欠肉。
“舒服吗?”
沈观南脑内一片空白,耳边全是粗重的喘息,完全说不出话。
“喘成这样……”南疆王把沈观南翻过身去,意味不明地调笑,“天可还没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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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没办法冷眼旁观。
虽然他总感觉自己只是意识寄存在这具身体里,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抽离出去回到现实。
他觉得真正与南疆王朝夕相处的那个人并不是他,毕竟他的身体总是不受控制,也会有并不属于自己的心里感受。
但这一晚清晰逼真的感观让他清醒过来,也许他就是真实存在于这个时代,与南疆王磕磕绊绊地纠缠了一生。
这个念头让他莫名害怕。
南疆王的情感表达很直接,擦洗时都在欣赏他身上随处可见的痕迹,仿佛很满意。他亲自下厨,给沈观南煮了些粥,亲手喂沈观南吃下,然后抱着沈观南睡了过去。
再醒过来,已经第二天下午。
沈观南浑身酸痛,臀沟都破皮了,火辣辣的疼。南疆王倒是神清气爽得很,趴在窗边逗弄一只黑翅鸢。见他醒过来,还歪着头笑了笑,“过来用膳。”
“过不去。”沈观南摆烂地翻了个身。
南疆王没说话,走过来坐到榻边,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在干什么。
没一会儿,沈观南就感觉火辣辣的触感降了下去,那地方抹了不知什么药膏,有点凉,嗖嗖地冒着凉风。
“还挺娇气。”
沈观南翻了个白眼,心想,磨你一个多时辰你特么也得破皮。
他躺在床上修养这几天南疆王没再出门。不过,他也没让沈观南闲着,不是按着他亲,就是让他用手。沈观南帮完,他还掐着沈观南的脖颈追问“为什么这么熟练”“都给谁弄过”。
沈观南感觉他不是重欲的人,但他每天都要走这个流程,好像在刻意提醒沈观南——你只是暖床的俘虏,记住你的身份。
不知不觉,又到了例行去给酋长汇报的日子。沈观南蹲在吊脚楼附近的田埂上逗蛐蛐,再次看见了大祭司和那个浪荡的男人。
他听见他们喊他“祸”,也听见他们说“蜀王真无情”“亲儿子都不救”“竟然新立了个少主”。
沈观南感觉自己忽然就不能集中精力,眼前的画面忽明忽暗,指尖颤抖得厉害。
他心里突然萌生出一种很清晰,很强烈,很紧迫,必须立刻马上,不惜付出任何代价都要去做,却并不属于沈观南的念头。
——他必须回南蜀。
今晚就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