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楚月安倒是不着痕迹在她周身观察一圈,稍稍放了心:
看来顾少室再怀疑还不至于直接对她下手,这便方便多了。
还不待开口解释,林彻如一阵风刮了进来,抓住楚月安手臂就要检查,被他一把甩开:
“好了好了,我没事。”
他环视一圈,见几人神色不安,眉头皆微微皱着,叹口气:
“都先坐下来吧,喝口水。”
楚月安挑了些重点简言意赅和几人说了。
林彻一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模样,看上去对他恨铁不成钢,但碍于季玉心还在,只是锤了几下桌子,没开口。
春鹊仍如往常,一言不发垂头听着,不时给他空了的茶杯添水。
倒是季玉心听得最是认真,还时常问些细节,最后点一点头,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丞相明察秋毫,发现只是或早或晚的事情。”
楚月安深感赞同:“不错。”
但随即季玉心蹙起眉头:“但若是如此,公子明日打算怎么办?”
“明日?”楚月安有些疑惑。
季玉心这才意识到他刚回来,应是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事,连忙把平南侯夫人回京,并要设宴邀请几位当日对吕柚宁有恩的人出席的事和楚月安说了。
楚月安稍一愣:“夫人回京了?”
春鹊点头:“是,应是昨日晚回来的,今日下午平南侯府送来的请帖,只请了小姐一人,甚至没有二公子呢。”
楚月安:“可还有别人?”
春鹊:“这便不知了。”
当日情景,硬要算的话,顾少室算一个,太子勉强算一个,但之后三殿下一案的结果,明显陛下与太子都在偏袒三殿下,也不知平南侯夫人还会不会邀请太子。
但不管怎么说,顾少室肯定位于此列,且一定会赴宴。
他想了想,说:
“这倒是刚好,明日我与林彻一道赴宴,玉心你和春鹊待在府中便好。”
季玉心:“不用奴婢帮忙吗?”
楚月安:“不。。。。。。倒也确实有一事。”
他看向春鹊:“劳烦你与玉心在府中做一场戏。”
“就说。。。。。。白止公子今日回府之后染了风寒,卧榻不起,可明白了?”
季玉心与春鹊俱是一愣,接着齐声应和:
“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