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见过这样的他。
“是时候让亨利出手了。这样,你让格雷继续找他麻烦,让他以为我们无暇顾及,再通知亨利,说这票我们和他做,同意退出那块市场,但价格不能低。”
电话那头似乎没明白。
司闲继续道:“你和国海关、海上石油勘测队打好招呼,勘测队是国家的,不会查;海关既能立功又能得钱,乐见其成,等这批货顺利到他手上,再通知警。”
“我要让他财货两空。”他冷笑一声,说这话时,眼中透着算计与霸气,语气笃定而冷静。
那是舒心忧从未听过的语调。
她大脑一片空白……司闲说的话,怎么听都像走私?
而且似乎不是普通走私那么简单。
司闲,他……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是那个话唠中二的他,还是这个让她看不透目的、从头到尾仿若换了一个人的他?
舒心忧心头五味杂陈。
不管哪个是他,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司闲都不是她所见到的单纯……
那四个人都带着目的接近她,难道司闲也是?她不敢再想,慌忙退回卧室,心头烦乱无比。
司闲在客厅聊了很久,最后以一句“我有重要的事走不开,你们处理”结束通话。
挂断电话他出门买了早餐,回来时,舒心忧还躺在床上。
被他拉起后,她也只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
司闲看出她不对劲,问她怎么了。
舒心忧摇摇头直道没事。
她没有质问,因为她还不了解他,决定先装作不知情,找机会试探。
接下来两天,司闲一切如常,依旧话多、中二也安分。
她也尽量配合演出,装作和平常一样。
夜深,床头灯熄灭。
她这几天有些思虑过度,用脑疲劳了,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司闲听着她呼吸渐稳,不安分地抱紧她的手臂,凑近她耳畔,低声唤:“姐姐……”
酥麻的触感让她缩了缩脖子。
她睡得迷糊,眼也没睁,含糊应道:“唔……干嘛?”
他又凑近些,“我饿了。”
三个字清晰钻进她耳朵。
被扰了清梦,有些不耐,反手摸索床头的手机,过了一会儿,把手机丢到他身边,“我好困,你自己叫外卖,之前教过你。”
说完侧躺变成仰睡,呼吸很快又均匀起来。
司闲身子往被子里滑,182的身高让被子盖不住脚。
他忽然覆上她身子,单手撑床,被子高高隆起一块。
一把撩起她厚厚的羊绒睡衣,被窝里一片漆黑,看不到任何轮廓。
但他知道从屏东回a市后,不知是女人对他的戒心减少,还是天冷穿着厚睡衣觉得安全的缘故,她里头其实是没有再穿背心或文胸的。
所以他的手探进去撩开衣摆后,就准确无误地覆上那挺拔的奶子。
他手微微轻颤,激动又好奇地轻轻拢了拢乳肉,发现手感极其的好。
紧接着,迫不及待地埋头去含住还是软绵的朱果,当吃上那如果冻般的乳肉时,他压抑已久的炙热与痴迷便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