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煦感觉体内的热意似乎更汹涌了。刚想说要不你去帮我找下解药,就感觉耳垂仿佛被两片炙热的唇给啄了下:“要不我来帮哥哥。”
—
酒店十层以上全都是客房。闻煦一进门就把自己关进了洗手间。
沈屿将大门反锁上,慢慢走到洗手间门前。
他一只手撑在洗手间门板上,手背青筋暴露:“哥哥还好吗?”
里面的人像是想回答,但因为声线不稳,出口便化作一阵很细很轻的唔咽,听上去宛如小奶猫在呻吟。
沈屿慢慢转身,把背贴到门板上。
门的隔音并不好,里面断断续续有呻吟声传出,伴随着难抑的喘息和仿佛即将失控的哭腔。
沈屿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一突一突地跳,脑子里的每根神经都随着门后的动静在抽动。
他倚着门板,手用力握成拳。
不知过了多久,里头的动静突然停了。
门被轻轻拉开,露出一条缝。
闻煦露出小半张脸,依旧满是潮红,额角的汗甚至比刚才更多。
“……小屿。”闻煦跟外头的人对视,然后垂眼,声音小到不能再小,“你能不能帮我去找个姑娘来?”
沈屿:“……”
闻煦恨不得把头埋进脖子里。
太丢人了!!但是!!他已经很努力了!!
也不知道那小白鸡给他下的什么药,明明没喝几口,劲道却那么足。他刚刚在里面怒来了三发,非但症状没缓解,好像还更严重了。
闻煦干咳了声,刚要鼓起勇气再说一遍,突然感觉门上一重。
沈屿单手抵着门板,在闻煦毫无抵抗之力的情况下,慢慢将整个门推开:“一定要姑娘吗?”
闻煦一怔,看着沈屿一点点朝他靠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一直退到后背贴上冰凉的瓷砖。沈屿突然把右手撑到了他耳侧。
瞳孔猛地一颤。
闻煦看着罩在自己上方的男人,沈屿比他高出整整一个头,肩膀也很宽,低头看他时,周围几乎所有的景象都被遮蔽。入目只有沈屿那张俊美夺目,不知为何也淌着几滴汗的脸。
“……一定要姑娘吗?”闻煦听到对方又问了一遍,声音很轻,却有种平常没有的沙哑,“我不可以吗?”
喉结艰涩地滚动了下。闻煦:“不……”
沈屿低下头,长长的发梢从闻煦颈窝里扫过。
闻煦唔了声,落在他脖子里的头发好像挠在敏感地上的羽毛,扫得他又麻又痒。
在这种时候,无异于在烈火里添柴。
闻煦膝盖一软,当即就要跪下去。
一条胳膊拦住他的小腹,沈屿从前面搂住他,另条胳膊绕到他身后,紧紧环住他的腰,像抱小孩似的,将他整个人从地面提起。
“交给我吧。”沈屿附在闻煦耳边,声音完全不见平常的乖柔,嘶哑又低沉,“我会让哥哥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