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二层的雅间里,檀香袅袅,却驱不散空气中弥漫的萧索与尴尬。
陈凡月低垂着眼眸,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掩盖了她眸中那死水般的沉寂。
她身上那件深色的粗布衣裳,款式简单朴素,却丝毫遮掩不住她那副惊世骇俗的肉体。
宽大的衣襟下,两只硕大无朋的奶子高高耸起,将本就粗糙的布料撑得紧绷,勾勒出两道夸张而淫荡的弧线,仿佛随时都要挣脱束缚,从领口里蹦跳出来。
那布衣的下摆也同样无法掩盖她那丰腴肥美的臀部,浑圆的臀瓣将布料绷得紧紧的,行走之间,两瓣肥臀便会随着步伐一下下地摩擦、晃动,荡漾出肉欲横流的波浪。
她端坐在梨花木椅上,身姿却不自觉地带着一丝卑微的蜷缩,那是长年累月作为花满楼的畜奴被刻在骨子里的习惯。
她不敢将背完全靠在椅背上,只是用肥臀的边缘浅浅地坐着,丰满的大腿并拢着,膝盖却因为紧张而微微分开,露出一截穿着粗布裤子的小腿,脚上是一双同样简陋的草鞋,露出几根白皙圆润的脚趾。
坐在她对面的金华,一身剪裁合体的明黄色服袍,衬得他愈发面如冠玉,剑眉星目。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桌上的青瓷茶杯,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对面那雄伟的胸脯所吸引。
那对巨乳实在太过骇人,即使隔着厚重的布料,他也能想象出那柔软饱满的触感,以及那顶端必然挺立着的诱人乳头。
他愣了愣神,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清了清嗓子,沉声问道:“道友当初是因何要去那海底墓,在我离开后又如何从那海底墓中逃脱的?”
他的声音如古钟般沉稳,却让陈凡月的身子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十里海海底…吴丹主…兽群…那个将她囚禁了数十年的男人,那个一边指认她为反星教妖人,一边将她当做泄欲工具的男人。
那些被海猴子粗大肉棒日夜不停地肏干,被当成生育工具一样在十里海海底里的日子,那些被迫吞咽下妖兽灼热精液,用自己敏感的骚穴和嘴巴取悦兽群的屈辱记忆,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的脸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潮红,胸口那对大奶子也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波动,变得有些发胀发热。
她不想,也不愿将那段早已被她埋葬的往事告诉任何人,尤其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正气凛然的男人,告诉了对方恐怕只会让自己显得更加卑贱。
她尴尬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细若蚊蚋:“只是…只是为了去寻些突破的机缘,后来…后来运气好,便逃出来了…”
这番敷衍的说辞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更加凝滞。
金华的眉头微微蹙起,他能感觉到陈凡月在刻意回避,但他良好的教养使他没有继续追问。
雅间里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
陈凡月觉得自己的脸颊滚烫,胸前的奶子也胀得有些发疼,似乎又有乳汁要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身体的异样,再次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前辈…请不要再用‘道友’称呼小女了。”她抬起头,那双本该清澈明亮的眸子此刻却黯淡无光,她自嘲地笑了笑,继续说道:“小女如今…已经是个废人了,仙途与我,早就断了缘分。”
“什么?”金华闻言大惊,身子猛地前倾,清俊的脸上写满了错愕与关切,“道友此话何意?你…你遇到了什么变故吗?”他的神识急切地在陈凡月身上扫过,似乎想找出她受伤的痕迹。
陈凡月只是缓缓地摇了摇头,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波澜。
她将目光投向窗外明艳的天空,轻声说道:“没什么,都过去了…”她的声音很轻,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
是啊,都过去了。
福宝在她面前被活活取丹而死,她又下贱的用自己的淫汁为烹饪它的炊具加满了汤汁;她自己这副在花满楼被无数男人肏干玩弄过的残破身躯,这具动不动就发情流骚水、胀奶的淫荡肉体,还有什么活下去的意义呢?
与金华的这次相遇,不过是她决定赴死前,与这尘世最后的一点关联告别罢了。
她想,等这次谈话结束,就找个无人的地方,了结自己这可悲又可笑的一生。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反而勾起一抹解脱般的、凄美的微笑。
夜色如墨,将五星岛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
清冷的海风夹杂着咸湿的气息,从空旷的街道上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尘土和落叶。
陈凡月抱紧双臂,独自一人踽踽独行。
她身上那件单薄的粗布衣裳根本无法抵御这深夜的寒意,冰冷的布料紧紧贴着她温热的肌肤,将她那副傲人到近乎畸形的肉体轮廓勾勒得愈发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