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一切都尘埃落定恢复平静的时候,突然收到了康捷老家来的噩耗,康捷的父亲,儿子爷爷进入临终阶段,我火速的带着儿子赶到了青岛。
康捷的父亲是上一代典型的农民代表,艰苦朴素,任劳任怨。
肺癌晚期,老年丧偶让他把戒了多年的烟又复吸。
他知道其危害后果会是什么,他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唯一的儿子先他而去,白发人送走了黑发人,他最大的牵挂也破灭了,他已经不在乎自己的健康,甚至于想早点解脱。
你现在知道我当初的决定不仅为了挽救儿子,还有我还有爷爷整个老康家。
绝对问题来了,道德典范们:如果只剩一种可能,唯有母亲献出身体的方式能挽救这些,你们会如何评判?问题少年是不是都该一棒子打死?
老康家三代单传,每年我都会带儿子趁长假的时候回去几次,每次回去住两天,他就会赶我们回去。
因为他知道我住不习惯也不方便,即使再想孙子他也不来深圳找我们,他知道儿媳一个人在家不方便。
癌痛折磨他痛不欲生,骨肉如柴只能靠大量羟考酮维持着,时而清醒时而迷幻。
临终时候我和儿子守在他的身边,他没有留任何遗言,只是把家里这辈子所有的积蓄和拆迁款的存折递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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