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紧的带子衬托出他劲瘦的腰部,她冷不丁的想起前几天那个梦,一时气血上涌,又没头脑的跟了一句:
“很行。”
“……”
左京墨闻声,不解的回过头看她。
一行刺眼的红从她鼻孔里流出来,温热的液体即将流至上唇时,沈灯心大感不妙,很果断的仰起了头,怕血滴下去。
“纸…快点……”
她右手扶着鼻子,右手盲目的往前伸,向左京墨求助。
“别仰头!”原本还算冷静的男人一下子又着急起来,他一个箭步走到沈灯心面前,握住她的右手,引导她身体前倾的同时,捏住鼻翼两侧止血。
晕倒时被磕到的痛还未消散,她才碰上鼻子,没忍住向后瑟缩了一下:“好痛。”
捏住她鼻翼的手一抖,左京墨快速的看向她,目光柔和了几分:“你自己先试着捏住,不要松手,等血凝住。如果疼得话……先忍一下,我现在去拿毛巾冰敷。”
洗手间的流水声传来,她微微扭过头,正好看见男人从洗手间快步走出来,脚下着急到差点绊了一步。
担心男人说她动作不规范,她默默把头扭回来,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还有流血的感觉吗?”左京墨拿了块新毛巾,用冷水冲过一遍后叠成四方形状,“毛巾可能有点冰,稍微忍一下。”
沈灯心低着头,小幅度的动了动。
凉气透进皮肤,毛巾完全覆盖在她后脖颈时,她难免的做出了防御姿态,向上耸肩。
“放轻松。”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左京墨站在她身后,轻拍了两下,表示宽慰。
见她逐渐平复,这才询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流鼻血?”
沈灯心缄口不言。
难道要她说,是因为看左京墨看到……才流鼻血的吗?
她缓缓抬起头,伸手取下冷毛巾。鼻腔里已经没有流动的液体,看样子已经不会再流血。
锅里炖的汤咕嘟咕嘟的发出声音,她抓住这个岔开话题的契机,指了指厨房里的锅:“那个,我有点饿了,要不……你还是先做饭吧。”
左京墨不放心的盯着她的鼻子,顿了会儿后才走进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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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香味从厨房蔓延,沈灯心推开门想帮点什么,结果刚进去就被呛锅的味道熏了出来。无奈之下,只能帮他把椅子拉了出来。
今天他比往常多做了一道菜。
——番茄牛肉,菠菜炒鸡蛋,西芹炒百合,还有正在用砂锅炖着的当归羊肉汤。
都是补气血的东西。
两天没怎么好好吃饭,沈灯心用风卷残云般的速度干完了两碗饭,即将盛第三碗时被他伸手拦下。
“先别吃那么多,”他望了望还在灶台上小火慢炖的汤,起身拿了个空碗,“汤应该还差点时候,你先回卧室吧,一会儿好了我给你送过去。”
她哦了一声:“那我收拾一下桌子。”
“不用,”左京墨再次拒绝她的帮忙,“这种小事我自己来就行,你去休息吧。”
以往吃完饭,她出于某种“愧疚”心理总想着干些什么。
家里有洗碗机,不用洗碗,自己又对做菜一窍不通,好不容易找到个还算有点价值的工作——收拾桌子,现在还被他否决。
坐在沙发,她抱着抱枕,点开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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