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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中黑蔷薇杀意暗藏忍耐芍药冷刃监视生寒飞船凌空的唐使威仪顾行舟伪装权谋震慑(第6页)

木船悬于半空,光影笼罩之下,馆驿的朱漆大门仿佛成了某种天门的脚注。

我立于石阶之上,衣襟整饬,神态自若;四位盛装的花妃分立身后,如星辰拱照。

日本人对“大唐”并不陌生。

遣唐使频繁往来已逾百年,从律令、佛法到书画、服饰,凡朝廷所用,几乎无不染上唐风。

官员们习惯以唐为圭臬,甚至日常衣冠、礼乐、文书规制,皆模仿唐制。

可这些年来遣唐使多半折戟于波涛,大唐雄踞中原,从未屈尊远涉重洋派人而来。

所以,当真正的大唐使臣横空而降,他们心底的震动犹如雷霆。

那是传说中不世出的神国,是他们世代仰望的文明源头。

而此刻那国度派来的外交官员就站在眼前,如同神明一般威严的俯视着他们。

馆驿的长官额头汗如雨下。

他低首,不敢直视,却又不能不迎。

对方自报长官名号——“左金吾卫中郎将兼鸿胪寺少卿、赐紫金鱼袋钦差大使、摄大将军兼御史中丞”,字字如刀,重若千钧。

哪怕其中有半句虚实,他也绝无胆量去质疑。

因为他们都心知肚明:天皇虽贵,但不过是这倭国小岛上的王,而“大唐使臣”却是整个天下唯一。

日本可以有新的天皇,但若得罪了大唐帝国第一次派遣到此的使节,便是举国之辱……甚至有可能招来灭顶之灾。

空气里弥漫着矛盾的紧绷。

长官几度欲言,却硬生生咽回。

若是请对方出示诏书、文凭,岂非将其当作冒牌货?

那是莫大的羞辱,甚至可能被视为挑衅。

可若径直放人入内,一旦他并非真使者,等于将皇城门户拱手交出。

随从与侍卫皆低头垂首,不敢抬眼。

只听得彼此喉咙滚动的声响、呼吸急促的喘息。

有人衣袖下的手已因紧张而湿透,指节泛白。

有人偷偷斜瞥顾行舟的背影,只这一眼便被逼得心跳如鼓,头颅再次死死磕地,不敢再看。

时间被拉得极长。明明只是片刻,众人却觉得度日如年。馆驿门口的空气凝固到极致:前一步是僭越,退一步是冒犯。

于是他们选择了最安全、也最尴尬的办法——耗着。

长官俯首叩地,声音战栗:

“唐……大使远来,舟车劳顿,馆驿已备最上等之所,恭候安置。”

他不敢问一句“凭证”,也不敢说“不准”。只能用最高规格的词句奉迎,同时拖延时间,等候上报宫中,让天皇与重臣定夺。

朱红的馆驿大门在守卫手中缓缓推开,厚重的木板摩擦声宛如沉钟在耳畔轰鸣。

尘埃随之落下,阳光透过门缝斜斜映入,落在石阶上。

我步伐稳健而从容,只是淡淡颔首,道出一句:“有劳通报。”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分量。

馆驿长官如释重负,躬身答应,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于是我们一行便随他踏入朱漆门内。

馆驿内庭宽敞,白砂石铺就的地面上不见半点尘垢,两侧木廊延伸,几名仆人早已等候,齐齐低头跪拜,连大气都不敢出。

我们经过时,空气中仿佛都凝固了,只有衣裳掠过的窸窣声在缓缓回荡。

仆人们将我们引至偏厅,榻榻米新近铺过,淡淡的稻草香与木香交织,几案上早已准备了茶盏与热水。

我端坐其上,身姿笔直,双眸沉冷。

四位花妃依序而坐,黑蔷薇冷艳如霜,夜来香媚眼流转,牡丹端坐挺胸,凤仙则斜倚榻边,狐尾轻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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