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酒且放下。待我战罢再饮也不迟。三回合之内,我必定能结束此战!”
她的声音宛如雷霆,滚滚荡荡,震得群臣耳膜嗡嗡作响。
我大笑点头:
“好胆气!”
随我一声允诺,牡丹缓缓抬手。她原本一袭朱红宫装,宽袖曳地,勾勒出她丰腴紧致的身躯。此刻她双臂交错,猛地一扯——
“刺啦——!”
锦绣绫罗在瞬息间碎裂,衣片如流火般散落在大殿的石板上。殿内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甚至有人忍不住惊呼出声。
牡丹并未赤裸,而是露出她真正的战姿——紧贴肌肤的龙鳞战甲。
那甲胄泛着赤金与炽红交织的光泽,宛如从熔岩深处锻造,又似她天生肌肤生长而成。
鳞片排列紧密,却丝毫不显臃肿,反而恰到好处地遮蔽了她的脆弱要害与诱人曲线。
她的双臂被细密的鳞甲覆盖,力与美同时展露。
小腹与腰胯间的护甲紧贴肌肤,却丝毫不阻碍她丰腴线条的起伏。
胸口之上,红龙的纹理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而颤动,仿佛蕴藏着火焰的心脏。
尤其是那双腿,修长而充满爆发力,鳞甲从大腿一直覆到小腿,既保留了她健美女儿的柔润肌肉线条,又让她看似一尊从烈火中走出的战神。
殿内群臣屏住呼吸,目光牢牢钉在她的身上。
有人瞠目结舌,有人脸色发白。
在他们的眼中,铠甲从来都是沉重的铁制物,需要数人协助穿戴,即便最轻便的也笨拙不堪。
而牡丹身上的这副甲胄,贴合得如同第二层肌肤,既无带扣,也无绑缚,却与她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丝肌肉的收缩完美契合。
“这……这究竟是什么甲?”有人低声失语,声音带着颤抖。
“神迹……必是神迹!”另一人喃喃,目光中透出惶然与畏惧。
牡丹却不为所动,她挺直身躯,金色的竖瞳闪烁着灼烈光芒,轻轻旋动手腕,发出“咔”的一声清脆脉动,仿佛有火焰在甲胄缝隙间流转。
她的姿态,艳丽而英武,像是一头真正的红龙行走在人间。我望着她,心中暗暗一笑。这是她的骄傲,也是我最锋锐的利剑。
殿堂上下,鸦雀无声,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牡丹一人。
她轻轻昂首,目光扫过群臣,最后落在武藏坊弁庆的脸上,唇角勾起一个极其冷冽的笑意。
“你可敢代替你的皇帝迎战我吗?”
她的声音带着滚烫的战意,直直砸在每一个人的耳膜上。
殿堂之内,空气如同凝成一块厚重的冰。群臣屏声敛息,目光死死盯在殿心。
武藏坊弁庆粗声一喝,双手握棍,姿态如山。
那长棍乌黑厚重,横扫之间带起一阵风声,烛焰皆随之摇曳。
魁伟的身躯立在殿心,恍若铁塔,威势惊人。
牡丹却赤手空拳,朱红的龙鳞战甲紧紧裹着她的肌肤,线条紧致流畅,曲线与肌肉同时在火光中泛着炽烈光泽。
她赤足轻踏石板,背脊舒展,金色的竖瞳冷冷锁住弁庆,唇角带着一抹戏谑的笑。
“倭国武夫,你若真有胆量,便尽全力出手吧。”
弁庆一声闷喝,手中长棍疾如雷霆,横扫而来!那气势宛若巨锤压顶,风声呼啸,群臣惊呼失声。
第一招——卸力破势!
牡丹却不躲不避,她抬手如电,手臂肌肉紧绷,鳞甲纹路闪耀。
掌心贴在棍身侧缘,腰胯一旋,双臂顺势牵引。
那股沉重如山的棍力,竟被她如流水般卸去!
烛焰剧烈摇曳,却未伤及她分毫。
弁庆脸色微变,手腕被牵得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