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目疏眉,已然褪去昨日脸上的潮红。
显得他有种身体力行,极具男性魅力的感觉。
昨日的种种忽然如潮水般袭来。
“咳咳。”
曲凌寒心里升起一种羞耻感。
忍不住的咳嗽。
她转过身,不想站这打扰白晦睡觉。
方才往前走了几步,忽然觉得肩上一沉。
“把衣服披上,别着凉了。”
洗去昨日的酒气,他身上檀香的厚重沉沉的袭来。
仿佛要将曲凌寒全部包裹起来。
曲凌寒有些不好意思,慌乱中把手放在肩上,假装调整肩上的衣服。
却碰上一小片冰凉。
…
是白晦的指尖。
大约一分钟过去。
白晦却丝毫没有把手挪开的意思。
曲凌寒只好慢慢的旋转自己的身体,直至和他面对面。
“那个…那个。”
唉,我不说了。
说话的时候,她总是忍不住去看他的唇。
曲凌寒低下头,脸色早已经和白府前几日贴上的春联一样红。
正当她犹豫无措时。
白晦的话如春风般传来。
“我将出城,此番不方便带你。”
“你的兰序阁将开业,定有人寻衅滋事,切记不要硬抗。”
“待我回京,一切再说。”
曲凌寒在心里控诉。
这个狗男人,昨晚的事儿,似乎早已经被他忘了个干净。
欲语泪先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