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霄那凄厉拉长的悲鸣,如同他最爱的战歌!
“看啊…将军大人…”他低头,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灌入飞霄被汗水糊住的耳中,“你爬得多好…走得多直…”他的目光扫过飞霄爬行中那被迫高撅、布满冷汗和银环烙印的臀部,看着自己那根几乎全部没入的巨根如何在每一次爬行时牵动她臀肉的涟漪,以及前方那源源不断滴落在“赛道”上的淫露。
“等到了赛场上…我就这样‘骑’着你…在所有曜青军民…所有仰望你的人面前…”
“让他们看看…他们的天击将军…是如何被一个步离孽种…插着后门当成马一样骑在胯下!”
“又是如何被主人牵动乳头和骚蒂…乖乖沿着赛道的!喷着淫水爬完全程!”
“哈哈哈哈——!!!!”他畅快地大笑,再次猛地挺腰!将那深深嵌入飞霄身体深处的孽根恶毒地深入了一圈!
“呃啊~~~~~~~~!!!!主人!!停!!!!啊啊~~~~!”飞霄的悲鸣拉得更长!
身体如同被彻底撕裂!
前方的花户在巨痛和极度的羞辱刺激下再次猛烈收缩!
“噗哧!!!”
一股远比之前汹涌、几乎如同小瀑布般的粘稠白浆猛烈喷射而出!如同标记般洒在“赛道”前方!
训练场内,只剩下飞霄那连绵不绝淫叫声,锁链摩擦地板的刺耳刮擦声,以及后庭深处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抽插摩擦声…组成了一曲名为“绝对堕落”的绝望战歌。
这具曾经象征着曜青无上荣光的将军,是如何一步步被钉穿灵魂,改造成行走的淫具。下一次赛马的终点线…将是飞霄永恒坠落的深渊门槛。
天风驰道,万仞竞逐。
浩荡的人声如同沸腾的海洋,彩旗猎猎,锣鼓喧天。
十二架由精锐战士驾驭、引擎嘶鸣如龙吟的机械马,如同十二颗燃烧的彗星,在险峻的峡谷赛道中高速盘旋、追逐!
引擎咆哮撕裂空气,卷起的烟尘如同狂舞的旗帜!
然而,在所有人的欢呼与视线焦点之外——在赛道最边缘、靠近陡峭岩壁内侧的一道“特殊闸门”无声滑开。
一架与截然不同的“赛驹”,以一种绝对引人瞩目却又被某种强大意志力刻意“忽略”的诡异姿态,冲入了赛道。
在数百万曜青军民、无数悬浮观景台上狂热观众的真实视野里:
云骑军士“影一”,一名穿着标准云骑制式半覆面黑曜战甲、身形矮小却透着精悍的年轻战士,正神情冷峻地驾驭着一架最新锐的墨绿色烈驹!
他操控精准,紧贴内圈,如同磐石,沿着赛道高速前冲!
而在峡谷的最高点,那威严的裁决者悬台上!
天击将军飞霄,银发高束,身披墨绿大氅,碧绿眼眸如同鹰隼般扫视全场,手中举着象征裁决与公平的亮银色信号旗!
姿态挺拔如松,仿佛踏在云端,俯瞰着赛道的奔流与热血!
她是秩序的象征,是荣誉的化身!
“将军威武!!!”
“影一小哥冲啊!!”
山呼海啸的呐喊此起彼伏。
但……这是影骸借助已大幅增强的丰饶之力,覆盖在所有人意识层面的、精心编织的弥天大谎!
飞霄的真实位置所在——正是峡谷赛道最内圈、最贴近冷硬岩壁的赛道上!
飞霄的身体,根本不是坐在裁决席上!
她正如同训练场中的姿态!
四肢着地!
赤裸着爬行在冰冷粗糙的岩屑地面上!
象征裁决与统帅的墨绿色大氅被她自身拖行摩擦,早已污秽不堪,如同被践踏的抹布!
只有腰背和臀峰上那猩红的烙印,在剧烈的爬行动作和汗水浸润下,反射着妖异的光芒!
而她身上那些象征着绝对臣服的亵渎银环,此刻正闪耀着冰冷的光泽,连接着锁链,被牢牢掌握在她身后——踩在她臀峰之上的“骑手”手中!
影骸!
他小小的身躯稳稳立于特制的微型悬浮鞍座上(视觉效果被幻象覆盖),仿佛真的驾驭着一匹迅猛如风的烈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