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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色城市（第2页）

居然可以碰到。

“谁？”红头罩防备姿势，不适应地挥动被小樱戳过的手臂，他侧耳听着周边的声音，试探地询问“小樱吗？”

“是我！”小樱立即回话，意识到红头罩听不见，再次伸手触碰他的肩膀。

幸好在这段时间，小樱和芭芭拉学过如何敲出加密通讯，在不方便发出声音的场景也可以进行交流。

经过简短的讨论，她们把交流方式换成，一下是、两下否、三下不知道的交流方式。

“这里是本源空间吗？”离开中心的红头罩询问，得到一下轻拍。

“好。”得到明确答案的红头罩退出刚才的警戒，快速扫描记录周边的环境。

无色的世界。红头罩看向建筑下隐约的人形，刚刚有那个东西吗？

红头罩想着，便问出来。

“不知道，刚刚没有这种东西。”小樱顺着红头罩的指示，看向灰色的人形，没有察觉到它拥有想的能力。

可突兀出现的它，是现在唯一的线索。

靠近才发现，灰色的人形物体像是商场服饰店中的人模。灰白色的躯体、灰白色的衣物，一切都显得很不正常。

衣服的质感和版型像是很老套的衣服。

注意到这细小的情报，红头罩眼神闪烁，没有把这无关紧要的消息告知给小樱。

只是个巧合。

出现在她们面前的人模是个死物，除开摸到一手的冰冷外，小樱与红头罩没有寻找到有用的线索。两人选择放弃面前的东西，由红头罩这位与暴躁本源深度接触的人，作为领路者。

在队友身旁的小樱不再是紧绷的模样，跟在红头罩身边很快来到一栋非比寻常的大楼面前。

太旧了。

面前的大楼对比其它来说，确实有些老旧，但在哥谭高中层区域以外，确实一栋比较新的楼房。

眼熟……红头罩思索吞下未出口的话，看向大楼的眼神格外复杂。

在他年少的记忆中，确实有类似的楼房，除开颜色的差别外，几乎一致。

自己曾与病前的母亲在这栋大楼中生活过一段时间。直到那个男人的到来，直到母亲病重，接连而来的坏事把相对美好的童年毁灭。

收敛眼中的情绪，红头罩开口：“我们好像到目的地了。”

“要进去里面吗？”跟在红头罩身后的小樱，却被身后的视线吸引了全部的注意。

她狐疑的回头，建筑没有产生变化，没有出现新的人模，那么为什么会有东西看着自己呢？

会不会和红头罩一样，自己看不见对方，但TA看得见我。

关于后面视线来源的猜测，在小樱脑海中转了几圈，她跟上面前的红头罩，往前面的楼房大门走去。

他们与门口的距离不远，大约就几米左右，走过去都用不到十秒钟，但小樱与红头罩像是走了数分钟，距离没有变化。

“这里的空间不对劲。”停下这种白费力气的行为，小樱观察周边的环境，牌和魔力一样进不去那个范围。

幻境还是空间？小樱捏住卡牌的一角，没有选择贸然行动。

“绕着这栋大楼外围走一圈。”红头罩给出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