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微摇,映得她肌肤如玉,胸口起伏间,像还未从情绪里走出来。
傅怀瑾跪坐在榻前,双手托着她纤腰,眼神从未离开过她的眼神。
他没说话,只是再一次低头吻她──那个吻轻得几不可察,却像替她接住了所有裂口,像在告诉她:
「我在这里,你可以放心去爱、去哭,把所有的委屈和渴望,都留给我。」
昭寧终于将整个身体交给他。
她的手不再颤,反而回握他的手指,一寸一寸牵着,贴上自己的心口。
那里仍然热着,像刚从审堂上走下来,却又像,终于有人替她将馀烬一点点吹散。
傅怀瑾俯身,用唇舌仔细吻过她肩上的骨缝、锁骨凹陷,再滑入胸前那一片细嫩雪肤。
他不急着含上蓓蕾,只先用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肌肤,像要记住她身体的纹理与温度。
「我今晚不想快,我只想让你记得……我是怎么爱你的。」
他的语声低沉,像夜里的絮语,也像古卷上的情诗,一笔一画,慎重而温柔。
她轻轻点头,睫毛在灯下颤了颤,像是答应,也像是任由他将自己画进他心中。
他终于含住她胸前那颗微颤的红梅。
一点点吸吮,细緻得像练习过百回,舌尖绕着细舔,吻得她一边颤、一边喘,原本已平静下来的心,又再次泛起层层情潮。
「怀瑾……」
她轻唤他名,声音细微却黏腻,那是湿润的情意从体内蔓延出来的徵兆。
他一手捧住她丰盈的胸部,掌心贴
,间轻语:
「我要你先记得我手上的字。」
说罢,他取来画案旁的细笔,沾了一点特製香膏与淡墨,捏起她纤细的手臂,在她内腕轻轻写下一个「寧」字。
笔跡极细极慢,像是怕她疼,又像是要让这个字透过皮肤,渗进她心里。
她微微喘息,眼神已经涣散:「你在……我身上写什么?」
「写你的名字。」他轻吻她耳垂,「写我爱你的证据。」
她的腿缓缓张开,主动迎向他的身体,像花被热气催开。
傅怀瑾放下笔,将她双腿抬起,架在自己腰侧,整个人伏下来时,她的唇几乎碰到他的锁骨。
「放松……」他低声道,「今晚我只进你一次。」
他扶着那根早已硬如铁石的阳具,缓缓贴上她的穴口,未立即顶入,只是在她花瓣处一寸寸地磨蹭,让她适应这样的贴近与渗透。
她整个人发颤,手臂绕上他的背,指尖陷进他肩胛,像是在说:
「别让我一个人走下去。」
他听懂了。
「我会陪你,从此以后都在。」
然后,他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自己没入她体内。
不是贯穿,不是衝撞,是极尽温柔地填满。
她的身体一边颤着一边包覆着他,蜜穴像早已为他而生,将他收得紧紧的。
「嗯……」她闷声呻吟,眼角渗出水意,「好满……」
他俯身吻她的眉心,轻轻动着,节奏不疾不徐,像在拥抱,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