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书窈抬头,近距离看他眉眼,再对比油画,应该画出了七八分像吧。
“我的画,好看吗?”
裴聿洲还没说话,她又继续嘀咕:“你都不知道你那时候多凶,我根本就没听清你和埃伦在说什么,而且我也听不懂,只是觉得你声音好听,然后就被你抓个正着……”
红唇一张一合,念念有词。
裴聿洲低头,堵住她说个不停的小嘴。
“唔——”
未说完的话被吞没在灼热的气息中,口腔里残留的酒精在唇齿扩散。
孟书窈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床上,彼此呼吸缠绕。
拉链下滑,针织裙从身上剥离。
裴聿洲单手撑在她身侧,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她衣扣。
喘息空隙,孟书窈睁开眼,眸底迷离泛着水光,还不忘记问:“你还没回答,我送你的画,你喜不喜欢?”
()
“送给你,你有愿望吗?”
“我吗?”孟书窈歪头想了想,“那我希望,我的画能被更多人看到,希望有一天,我能拥有属于自己的个人画展。”
她说这话时,眼眸明亮透彻,盛满憧憬的光。
裴聿洲挑眉,语气轻描淡写,“这还不简单?”
孟书窈扁嘴反驳,“哪里简单了,一点都不简单。”
学艺术的人那么多,只有极少数实力与运气并存的人才有机会闯荡出头,这种概率几乎是万分之一,多的是才华被埋没的人。
车子停稳。
mark率先下车,拉开后排车门。
孟书窈被抱着进屋,酒的后劲还在,头晕晕乎乎。
裴聿洲吩咐佣人煮碗醒酒汤送到房间。
回楼上,他刚要进主卧,孟书窈突然出声:“等一下……”
她伸手指旁边,“去这个房间。”
裴聿洲眉心轻折,“好好的主卧不睡睡次卧?”
孟书窈坚持,“就要那个房间。”
裴聿洲怕她又闹,只能依她。
推开门,他顺手摁了下墙上的开关。
光线骤亮,余光不经意扫过窗边的画架,神色凝滞一瞬。
画上的人,赫然是他。
孟书窈抬头,近距离看他眉眼,再对比油画,应该画出了七八分像吧。
“我的画,好看吗?”
裴聿洲还没说话,她又继续嘀咕:“你都不知道你那时候多凶,我根本就没听清你和埃伦在说什么,而且我也听不懂,只是觉得你声音好听,然后就被你抓个正着……”
红唇一张一合,念念有词。
裴聿洲低头,堵住她说个不停的小嘴。
“唔——”
未说完的话被吞没在灼热的气息中,口腔里残留的酒精在唇齿扩散。
孟书窈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床上,彼此呼吸缠绕。
拉链下滑,针织裙从身上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