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朗被她的气势震慑,加上酒精上头,竟真的顺从地躺倒在了沙发上,双腿微微分开。
幸恩西俯身,摩擦着万俟朗泥泞不堪的入口。那里的滑腻程度远超想象,甚至不需要任何润滑。幸恩西把手指沾满的爱液涂抹在炮机上,然后将炮机头部毫不费力地推挤了进去。
“唔……”
万俟朗闷哼一声,突然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有些失神。
幸恩西调整好位置,将炮机底座固定在沙发靠垫上,确保它不会滑脱
“这个配件你可得戴好了,游戏还没结束呢,要是它滑出来,就算你自动认输。”
万俟朗:“……”
她想反驳的,不过规则是她定的,玩法是她开的头,她只能咬牙忍着。
下一把游戏洗牌开始。
幸恩西刚发了一张牌。
“嗯……啊……”
万俟朗突然发出呻吟,身体紧绷起来。
是幸恩西。她趁着万俟朗精神集中在牌上,毫无预兆地按下了炮机的遥控器。
冰冷坚硬的炮机突然开始在万俟朗身体深处高频震动,疯狂地撞击着脆弱的花心。
“啊啊啊……停……停下……小西……求你……哈啊——”
万俟朗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抛上了浪尖,她双腿夹紧,小腹抽搐,身体一阵一阵的痉挛,没被撞几下就达到了高潮。
炮机还在持续的撞击,高潮的顶点被强行延长,极乐转化为难以忍受的酷刑。
“关掉……呜呜……关掉……”万俟朗哭起来,眼泪流出,声音破碎。
幸恩西善解人意的关掉了炮机,但没有将它抽出。
万俟朗像被抽掉了骨头,瘫软在凌乱的沙发上,剧烈地喘息着,眼泪还在流,身体还在抽搐。
幸恩西俯身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声音温柔:“还玩吗?”
万俟朗看着幸恩西近在咫尺的脸,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还带着泪光,却充满了被征服后的渴望。
她哽咽着,摇了摇头,然后伸出手勾住幸恩西的脖颈,将她拉向自己。
“小西……你来玩我吧……”
她破碎地喘息着,滚烫的唇主动贴了上去,堵住了幸恩西所有的话语。带着项圈的身体努力向上迎合,寻求着属于所爱之人的温度。
幸恩西心脏漏了一拍,反客为主回吻过去,搂住万俟朗的腰肢,把她从炮机上端了起来,往卧室里走,一瞬间的空虚让万俟朗颤抖,手臂环抱得更紧,贴着幸恩西不肯离开。
南瓜灯的光晕在墙壁上晃动,纠缠的身影,急促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呻吟,都宣告这场游戏最终的赢家,和它最炽热的终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