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确地捕捉到这一瞬的松口,蓦然将身下的人抱起,掰着她的双腿,狠狠压入自己的中心,将那半截阳具全数塞入不听话的小逼洞。
"啊啊——"圣曦璃痛得一歪,虚虚抱住他的脖颈,巨长的茎身完全抵进宫门,骤然的刺痛却缓解了她身上的潮热,疼痛过后是激烈的爽快,直直冲碎她余下的理智。
她的面色潮红,一下的顶进凿入花心深处,猛烈的酸爽让她忍不住两眼一翻,在汹涌的爱潮里挣扎,像趴在浮木上载沉的落水之人,眼底没有光,却有一丝微小的希冀。
希望有人发现她不在房内,有人知道她在哪,有人能够救她离开。
男人炙热的大掌按着纤弱的薄背,这样致命的毒药,却是现在能缓解她的解药。
暗红的眼打量着粉雕玉琢的美颜,灰蓝的眸子不敢看他,殷红的唇瓣死咬着,却因为顶上的动作时不时地松口,又咬紧,小脸模样欲仙欲死。
药力无止尽的放大她的感官,四指粗的茎身狠狠刮着内壁,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几丝晶莹,裹满了柱身,淫靡的样子扩大爱潮的范围。
美人从放肆的哭喊,而后渐渐哑了嗓,泪水如断线珍珠,滚烫地低落在结实的胸膛上,男人并未因此停歇,纵着药力发效,换了无数个令她疯狂的姿势。
"唔唔哥哥不要了曦曦知道错了不敢了不敢了"
她趴跪在床头,脸蛋埋在枕头里,高抬的小臀上鲜红的掌印暗示了她方才不听话的下场。她呜咽着,嗓子像被堵着一样艰涩,双腿被操得发软发颤,几乎撑不住摇晃的身驱。
她抱着绵枕,腕处是焰红的困神锁,蓝眸无神地蓄着泪,身体还被顶得往前颤动,她闭起眼,泪痕已经浸湿了枕套。
不会有人来救她了
甬道被凿得酸胀发疼,完完整整地扩张到他的尺寸,细长的手指还在摩娑布满红痕的背脊,压得她身躯更低更贴合床铺。
身后的男人不说话,静静地干着大事,膝窝处的床单濡湿,大片的淋漓昭示着荒唐的狂潮有多么汹涌。
"就这样乖乖的,待在我身边,你永远是梅恩赫的掌上明珠。"他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在斑驳的后颈,大手捏着滑顺的水蛇腰,力道不轻不重地揉捏,硕腰摆动的幅度增大。
"不准想别的男人,不准逃离我,不能不爱我。"赤红的瞳仁闪着暗光,健实的双臂搂紧幼白的身驱,宽大的身影罩下将之包裹,两人之间不再有间隙,亲密地贴合在一块。
"嗯"蓝眸双眼迷离,腕间的锁链叮当作响,背脊坚硬却炽热的肌肉贴紧她的,双腿被掰得羞耻大开,欢迎着硕根插入。
媚药的药效持续很久,但忒伦瑟还是给她戴了困神锁,可以更好的束缚她,将她栓在自己身下,无止尽地蹂躏。
淫水又从隙缝渗出,银丝滴落在黏糊不堪的床褥,花心的快感漫了上来,逼着她的脊骨往上,她耻辱的泪水从眼眶泄了出来,娇弱的喘息声被枕头压着,细软的求饶被纠缠在颈侧的男人听见。
他轻笑出声,腰腹的摆动更大更深,内壁的摩擦将她的心神再一次丢入泛滥的情潮,心绪被高潮的快意撞得崩溃,私处痉挛收缩,死死咬住他的性器,这是他第几次沉闷抒发的喘声。
薄唇抿着绯红的小耳,湿滑的舌尖暧昧地勾勒轮廓,在她的耳侧低吟,"希希,这次也要是我的那些家伙没一个人能带走你,哪怕是帝翡珞恩,也不行。"
他用力地往深处一顶,被凿开的宫口早已盛满他的白稠,堵满的精水迎着他的冠顶,又是一发灼热大量的精液。
甬道还在收缩绞紧,他也未急着拔出,轻微的摆动,享受着尾韵,并不在乎已经昏死过去的圣曦璃。
"希希,你永远都会属于我,身与心,独属于我,梅恩赫的。"